“嚯——”
“哈——”
“哦——”
众人这会儿已经是瓜田里吃撑猹,没料到都这份上,江家居然还能带给他们惊喜。
江掌门不可置信看着裴凉,欲说出话生生咽下去,他是怕裴凉那张嘴再开口。
“这江家玉面公子竟是如此道貌岸然之辈,那先前替裴家认下借据,怕理由就不是他们所说那般吧?”
“岂止,那姓金若是好好审问,或是查探他门中如今近况,指不定还有其他惊喜呢。”
江家人脸色发白,腔算计全被拉到阳光底下来,让人无地自容,江家多年经营声誉,也毁于旦。
江掌门气得快吐血,深深看裴凉眼。
当即出手逼开江仵,呵斥道:“够,还嫌不够丢人吗?有事回家理论,莫在人前闹笑话。”
更不要说更多原本又不吃江逊那套大老爷们儿,看江仵反应,还有什可以狡辩?
江仵恨不得掐死火石榴,看见旁江逊,气立马拔出随身长剑,冲着侄子就满脸杀气劈下去——
“俩同长大,从小同进同出习文习武,名为叔侄,情若兄弟。没想到你竟不把当人看,与妻子通*羞辱于,在你眼里这个叔叔算什?”
江仵话确实让人唏嘘,这下江逊也别想狡辩,再怎说出花来,这事如同剥葱头样层又层,他江家哪里还有清白?
“呸!什玉面公子,原来不过是罔顾人伦无耻之徒。”
是那天。”
“不管大人如何,总归孩子是你江家种,可当心点。”
江仵不可置信看着火石榴和江逊:“你们——”
火石榴连连摆手:“不,不可能,没有身孕,不对,也从未与侄子有染,她血口喷人。”
在场有药王谷神医却开口道:“江夫人确实已经怀有身孕,早便看出来,只是月子浅,可能本人还未察觉。”
可最后那滴,裴凉哪里有不射完道理?
她道:“江世伯别看
江仵惨笑声,丢人?他还有什颜面在吗?今天过去,全天下都会知道他江仵就是个活王八。
自己老婆就在自己旁边跟人颠鸾倒凤活王八。
江家人待不下去,转身欲离开。
裴凉却还不放过他们,嘴贱道:“江世伯说得对,世叔还是回去吧。”
“师兄这个年纪还在喝亲娘奶,他当亲爹也没介意啊。”
“恍惚记起来,火石榴在嫁入江家之前,有段时日大胆示爱过江逊。难不成便是为江逊才嫁入江家?”
“可不?她什出身?以江家门第,怎可能聘她为下任主母?”
“*夫*妇,无耻乱伦,呸!”
“那如此说来,江逊与曹小姐之事,到底是不是所谓身中情药还两说呢。”
“总归如裴掌门所说,之前裴少掌门已死,死人又不能跳出来为自己辩驳。”
“方才正打算事后提醒您二位。”
所以人家本人都不知道事,裴凉是怎知道?
还有她捅出来瓜,桩桩件件都私密无比,看来这位大小姐,不仅手腕得,耳目也众多啊。
江家那小子严重低估她,居然敢在人家地盘肆无忌惮,以至于被抓满头辫子。
她这般万事清二楚,原本好不容易找到理由继续信任江逊,此刻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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