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万般感慨,却听教主再度不合时宜道:“她没有馋他美色。”
几个护法懵,转而看向他们教主。
便听对方道:“她觊觎。”
说着语气还颇为得意:“她觊觎到,宁可枯等数年。至于不与江逊退亲,自有其他打算,你们想多。”
四人闻言,开始都没敢理解这话里意思。
这甚至与他冒不冒出来无关,几个护法和教主或许以为他是耻于赤裸上身,但其实并不是。
他是还未从那羞耻中缓过来,于是个人待在地底下。
这时候听火长老分析,景滕就更为震惊。
偏梦琉璃看热闹不嫌事大,也点头道:“那确实不能让那女子占便宜去。”
“那女子虽然出身正道,却狡猾深沉,景护法这般单纯男子,定不是她对手。”
景滕:“……属下不知。”
梦琉璃道:“还能如何?那裴掌门定是觊觎景护法美色,出手调戏。”
“不可能!”司徒琸不知为何断然道。
四人惊愕,均不知他如何笃定。
老护法却道:“倒也并非不可能,观那女子,不论性子还是功法,都不能以寻常论之。”
法自由穿梭,于是在地底便如同在水里般,来去自如。
可饶是景滕也从未在地底穿梭过如此长远距离,因此现在显然有些吃力。
他出来时候,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在他冷傲面容上,显得更难以接近。
景滕整个人从地里出来,身上倒也不是真丝不挂,衣袍和面纱被剥,裤子还是在。
他皮肤略有些苍白,体格却健硕,整个人气场冷淡沉默,平时存在感不高,但此时却显得秀色可餐。
说着还再嘱咐:“这天下坏女人可是很多,景护法在外得好好保护自己。”
景滕冷冷看着她道:“……比如你。”
梦琉璃:“莫要这说,今次算是看出来,那些正道居然腆着脸唤们妖女妖人。”
“原本也当咱们魔教男女更加率性而为,岂止今日见,哪能与他们相比?”
这倒也是,回想起今天目睹场面,几人居然有种其实他们圣教也不算出格错觉。
“她与那江家*棍乃未婚夫妻,可你们看见没有?那江逊无数私情被捅出来,如今也和无数女子有染,甚至不少女子已是高龄。”
“按说以斩月门那丫头本事地位,要退这门荒唐亲事易如反掌,可她却浑然不为所动,而且你们看她当时见江逊被众多女子逼问时作态没有?副无关紧要津津有味样子。”
“这般女子,定不能认为她会受世俗约束。老夫觉得她跟她那未婚夫婿,或许根本就是路货色,只不过她藏得够深而已。”
说着还拍拍景滕肩膀:“日后若狭路相逢,你离她远点,她武功高强,要是你落单,不定还真被她强去。”
景滕身体都僵,之前在地底被那柄长刀操纵,衣衫剥落之时,其实他就有种被控制撕下衣物羞耻感。
女护法梦琉璃见状道:“这不是还剩条裤子吗?为何路不肯出来?”
老护法恨铁不成钢道:“你男子,如何这般羞涩?倒是宁可吃这般苦头。”
景滕沉默会儿,开口道:“土里凉快。”
三护法:“……”
司徒琸却突然开口:“那女人为何要剥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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