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韩未流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甚至来不及震惊,下秒他倒吸口凉气,因为他已经被裴凉掌握。
韩未流脚趾绷紧,咬紧嘴唇,才没有泄露丢人声音。
裴凉边动手,边咬他锁骨口,发出声叹息:“真好闻,这是专门为你调香,会儿染上你松香,就更好闻。”
韩未流呼吸凌乱,不知所措,明明推开她姿势这简单,却忘怎动作般。
此时
司徒琸脸色变变,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奇怪,明明现在对这女人耍弄愤恨不已,但另股奇怪感觉确冲击着自己。
阵阵浪花样涌上来,突然感觉空虚得慌,有什东西亟待发泄般。
司徒琸然,这定是自己心中难平,对这女人产生强烈压制欲。
否则他此时怎想将这女人推倒?
他司徒琸是谁?肆意妄为魔教教主,想到自然也就这做。
韩未流脸色通红,难不成所有人警惕魔教魔头时候,她盯着他脑子里打是这主意?
见对方侵略意味越发浓厚,韩未流心下慌乱,不知是不是那美酒效用,此时竟然有些恍惚。
废好大毅力才回想起自己今天来干嘛,正想往后退,拉开距离并严肃表明态度。
但下秒,他手却不受控制把揽过裴凉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而韩未流表情也变得狂妄不羁,是副人格强行抢夺控制权。
踪迹,那三人紧张惶然,司徒琸性情大变。”
“单这看或许不能猜到什,可当魔教教主自称司徒琸时候,整件事就串联起来。”
所以她当时询问姓名,根本就不是客套之举?
韩未流没话说,原本他虽然奚落副人格,但确实对如今自己所掌控筹码颇为得意。
副人格就更不用提,尾巴都快翘上天,若不是他时时压着,想必更加狂妄。
于是天旋地转之间,裴凉就被他按在床上。
韩未流连忙想抢回控制权,这傻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若再继续下去,他怕是真要做那屈辱身份。
可才夺回控制权,便发现自己已经被剥——
她为什这熟练?她为什对剥男人衣服这熟练?
之前景护法也是,人在地里都被她剥个精光。
通常情况下,他是不会成功,但此时副人格非常气愤。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说,你早知那就是?”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存在惊疑不定,也根本不会回来后惶惶不安,自然也不会慑于他武力威势,从此对他警惕忌惮,最后当得知他真正身份时,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裴凉就喜欢他会儿羞涩难挡,会儿又霸道主动样子。
闻言便用手拨开他衣襟,带着薄茧手心很温暖,存在强烈,而裴凉技巧哪里是不通人事司徒琸顶得住?
但此时才清醒意识到,事态竟全未逃出她掌控。
正颓然复杂,只手便伸过来。
抚着他腰线细细游走,韩未流僵。
便听裴凉道:“你当时样子太馋人,废好大自制力才没有露出端倪。”
“今日你怎不就以魔教教主身份上门?那身华丽红衣很好看,你当时站在那里,就想将你按在房顶上,好好把玩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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