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红袖和青衣看韩未流眼神就更嫉妒。
韩未流心里噎,仿佛自己无声中与这两个丫头在交锋般。
他也不想这样,可耐不住副人格是不受挑衅。
对方这会儿便直接冒出来,对裴凉道:“来,本座头发束歪,你来替本座重新束。”
裴凉宠溺笑笑:“好!”
便笑道:“放心吧,她二人忠心耿耿,再没有更能信任。”
嗯!那倒是,这家伙难道就没有反思过,身边这俩丫头看待自己什念想吗?
亏得裴凉是个女,但凡是个公子少爷,这俩丫头早已使出浑身解数爬上她床。
哪能让她有精力惦记别人份?
想到这里韩未流又郁闷,他这到底是在不满些什?
但裴凉到来是韩家灭门之后,从看到他起,韩未流着装便素净低调,哪怕是当初潜伏在山庄内,伪装成丫头时候,也是这般。
当然那时候斩月山庄本来就新丧,上下倒也无人敢穿红戴绿,倒也合适。
昨日回来对方也是身黑,三年过去韩未流彻底褪去当初青涩,变得稳重成熟。
如今这般,倒也适合她。
或许灭门之夜过后那天,他眼里便看不见以往钟爱色彩,还有那些常人看来无用,但他却兴致勃勃东西。
那是西域王公贵族才有资格享用奢侈物。
可市面上所见,皆不能与斩月山庄内裴凉私库内东西相比。
韩未流睡前身狼狈,此时也只得从善如流。
等他洗漱完,两个丫头还想替他束发,被韩未流拒绝。
他从小便不耐待在家里,也很少要丫鬟伺候,凡事习惯亲力亲为,自己打理自己倒是擅长。
说着上前抽掉他发带,漆黑如瀑发丝便倾泻下来。
裴凉手穿插其中,用指尖轻轻梳理,没有急着帮他束发。
头皮被轻轻按摩,到穴位等地方或轻或重,或运上些许内力。
韩未流本来只是想充大,结果这会儿整个人恨不得长在裴凉手上,舒服直哼哼。
裴凉趁机亲他下,他也没有
便只得瓮声道:“总之你莫要在人前这般轻浮。”
他这边看红袖和青衣别扭,红袖和青衣还想啐他口呢。
这小子是恃宠而骄蹬鼻子上脸吧?
真当自己昨夜伺候她们小姐,便地位坐稳吗?
这才到哪儿?居然就敢跟小姐使性子闹别扭,难道还是在给她俩下马威不成?
裴凉倒也不强行改变他心意,所以让人准备也是他穿来这般玄黑。
此时见状,果真是俊美伟岸,气势深沉,清冷出尘和邪魅狂妄交替出现,让单色彩在他这里也变得更有味道。
裴凉见状,便毫不犹豫想要亲他。
却被韩未流躲开去,他耳廓发红,低声道:“别,别这样!”
裴凉还以为他见红袖和青衣也在,害羞。
束好发,便看见裴凉穿身练功服从外面走进来。
此时她身上有层薄汗,看样子是已经练过轮。
韩未流时间有些羞耻,不知道是羞于见到她,还是对方此时都能保持自律练功,自己却睡到这般时候才起来。
裴凉视线落在他身上,在原主印象里,韩未流衣着色彩还是很丰富。
他长得好,穿什颜色都驾驭得住,生性张扬随性,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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