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琸被按在那面巨大镜子面前,自己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屈辱样子,气得直接哭出来。
眼尾通红,表情难耐,清泪从眼角流下,看得裴凉更不做人。
然后司徒琸自然被艹得越狠。
关键他都这可怜,还不肯让。
就因着裴凉不要脸调戏:“你可真要命。”
此时出来,感受着刚刚过后余韵,腿都有些发软,竟然是时之间凝结不起精神反攻回去。
可咱们司徒教主什人?当初区区三脚猫辣鸡也敢叫嚣杀戮天生狠人。
即便这会儿被欺负得腿软,嘴上还是不输阵。
他冷笑道:“怎?就这点本事?在本座面前可完全不够看。”
裴凉原本见他可怜,还想让他休息会儿。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按理说应该是超级能造。
可他越是压制,副人格便越愤怒,冲击得也越厉害。
韩未流脑子里都是那家伙叫嚣:“不说要清清白白吗?你现在是在作何丢脸事?”
“若早知你是个守不住,本座也不至于受你这多年气。”
“给让开,你本事不济人又无能,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想起来本座便替你丢人,待本座来。”
“昨日是时不查,被她占上风,此次看如何收拾她。”
进自己怀里。
接着韩未流覆上她嘴唇,卑鄙又自欺欺人食言而肥。
只是他不知道,捂住裴凉眼睛里,是不出所料狡猾。
裴凉多解男人身体?都撩拨到这份上,再抽身而退,对方能干才怪。
别看这家伙别扭很,身体却是最诚实不过。
“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你太厉害,得承认输。”
“离你可怎活。”
司徒琸打着哭嗝,边带着哭腔,边强撑着嚣张地气势对韩
但每次过后仿佛都精神上很累,倒是不妨碍表现,裴凉便认为是他太过敏感。
可既然对方都这说,裴凉又岂能让他失望?便笑笑道:“如你所愿!”
然后司徒琸就开始怀疑人生。
不是,本座武艺高强;本座气势滔天;本座已经吃过次这女人亏,做好足够准备;为什到头来还是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她哪儿来这新招,跟昨天完全不样呜~
韩未流边忍受着愉悦难耐,边听着脑子里那傻子喋喋不休,整个人便更加防备脆弱,越发轻易被裴凉摆弄。
道白光闪过,他咬咬下唇,但还是泄露丝声音。
整个脑子有瞬间空白,精神也出现丝漏洞,便被副人格抓住漏洞给钻空子。
但副人格也没用,他和韩未流感知本来就是共享,只是没有夺取主动权时候,他是被动享受而已。
但夺取主动权之后,他也是抗争两下,接着还是被玩弄。
欺负起来自然其乐无穷。
没过多久,两人便坦诚相见,在温暖活泉之中,又是般别有滋味体验。
因着这番是他主动,裴凉便也放开手脚,比昨晚更加过分逗弄,韩未流哪里玩儿得过她?
于是不多时便不能自己,整个人被裴凉掌控,让他生则生,让他死则死。
韩未流不但要应付裴凉玩弄,还得苦苦压制副人格出来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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