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点心里怦怦直跳。
小丫鬟问道:“妈妈,那人是谁?好生俊朗。”
乳母呵斥道:“住口,女子怎能这不知廉耻议论外男?”
丫鬟被凶回来,不敢吱声,但心里还是狂跳。
胡夫人原本也好奇,被乳母这呵斥,倒是猛然醒悟自觉不妥。
江逊这番折腾,自然是引得胡家人瞩目。
当时胡夫人正在房中梳妆,听到外面斧头劈砍声音,便对乳母道:“何人在外叨扰?”
乳母便打开窗门,其中颗树正好被砍断,巨树倒下,吓得三个女眷惊。
那庞大树冠像是要冲她们倒过来般,甚至小丫鬟忍不住发出声惊呼。
好在只是有惊无险,那棵树最后只落在主人家院中。
胡长老忙于门中事物,最近又是多事之秋,本就不常着家他,这两年更是数月才回来趟。
所以胡家常年在家人口不多,除几名粗使丫鬟婆子还有护院外,胡夫人近身也就个小丫鬟还有与她亲如母女乳娘。
江逊解女人,他从酒楼远远向下看,就知道胡夫人虽然寂寞,但并不是那等容易得手。
就好比玉清师太,他看就知道对方虽则面上肃穆,但实际六根不净。
而这位胡夫人,相较之下,却是防范心思很高那类。
锦囊妙计,这不看不知道,看江逊就懵。
接着有股感觉油然而生,那就是,如果裴凉是男子,怕是江湖之中风流玉面郎君名头轮不到她。
到底还有什是她干不?
不是,她个根本没怎出过门女子,为何会悉知这番男子勾引女子手腕?
那二长老姓胡,他夫人便称呼为胡夫人吧。
心下又羞又怒,自己贯守礼清静,此时怎对外男产生这般好奇?当真羞耻不已。
但不管理智如何,方才那惊鸿瞥,却始终久久不散。
甚至因为那惊慌后惊艳,
紧接着,江逊身影便从那被劈开树冠缝隙中露出来。
他手持把斧子,脸上有些许薄汗,身材伟岸,面如美玉,嘴唇微张,微微喘着气。
仿佛是听到丫鬟惊呼,他抬眼看上来。
只那眼,便将房内三个女眷看得娇羞恍惚,不知所措。
那乳母未免二人出丑,连忙将窗门关上。
当然只要给江逊充足时间,他照样能够将其拿下,只不过要做到不惊动任何人,尤其是让望秋派人发现端倪,那就难。
于是江逊便只得按照裴凉给出信息还有建议调整计划。
他先是买下胡家旁边院子,将院中几颗挡人视线老树砍掉。
胡夫人卧房,只要打开窗户,便眼能看见这院子。
以前住户为隐私种下好几个茂密大树,胡夫人开窗外边就是郁郁葱葱,倒也让人心情不错。
胡夫人今年三十有六,在江逊看来其实只要保养得当,也正是女性妩媚成熟年纪。
但对于世人来说,这便已经算是高龄。
这位胡夫人是胡长老继室,嫁给胡长老已经二十余年,并未生育子嗣,而胡长老与原配所生子嗣均已成年。
长子年纪甚至比胡夫人还大,自然不方便住在起,早已分家出去单过。
而胡长老女儿也早已嫁人,离这里路途遥远,年到头回来不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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