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听裴凉道:“而未流呢,他家门被灭,孤苦无依,数年来对深情不悔
她都这般,何况是韩未流?简直是被江逊拉到个不要脸境界,然后被他用丰富经验打败。
当然这也不能怪韩未流,毕竟这家伙还是要脸,也就是太要脸才被裴凉津津有味欺负。
江逊眼里露出得意,瞥韩未流眼,纯粹是在看不自量力处男眼神。
跟他斗?
说着又将火力对准裴凉,沉声问道:“说清楚,你到底过还是不过?”
便冷笑道:“个主外个主内?那成?与韩公子接下来就换换。”
“下个月开始,便由你去替这死鬼勾引女人套取情报,换留在这里,抚慰于她,任由她纾解。”
说着还暧昧笑笑:“韩公子莫不是以为,你会不会吧?”
那咋可能?韩未流才被破多久?哪能跟江逊这种睡遍江湖相比
韩未流即便是再不服输,这种地方也叫板不起来。
步退让,极尽谦虚,不想与你争夺锋芒,怎到你嘴里,便真是半点无用?”
“诚然江公子善于应付女人,被阿凉委以重任。但阿凉为斩月门殚精竭虑,劳累辛苦,不但要处理门派事物,应对外敌,还要勤学苦练,不然何至于三年便有如此功力?”
“阿凉孤寂劳苦,虽无用,也能抚慰二,就如同江公子怜惜那些当家在外奔波劳碌寂寞内宅妇人般。”
“以为江公子自己便是做尽此等好事之人,该是很理解此举意义重大,没想到竟是如此狭隘之人。”
说着亲密揽过裴凉,似笑非笑道:“都是为这没良心做事,难道谁还比谁高贵不成?”
“你若还想过,就把这家伙撵走。”
裴凉就叹口气:“为什非要逼做出选择呢?你这就好比让自断臂。”
说着她脸忧伤道:“你是未婚夫,在艰难之中相互扶持三年,是认定人选,又对予取予求,再迁就,再是难办事都妥协于,你这般好男人哪里去找?”
江逊便是知道这女人在说鬼话,但裴凉鬼话对他来说也太过稀罕,胜过无数女人腔深情能带给他触动和喜悦。
因此江逊脸上不禁露出得意表情,再看那韩未流,脸色陡然铁青,他便更是快乐翻倍。
于是顿时恼羞成怒:“还是江兄能者多劳吧,韩某倒是不会这百般花样。”
“不会?”江逊讽刺笑:“不会可以学嘛,韩公子方才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副为这死鬼甘愿献身作态,便是不善与女人打交道,该不会都不愿为她学吧?”
“连为心爱女人贡献身体都做不到,你还敢说你爱她!”
裴凉又是虎躯震,脸上已经掩盖不住对江逊肃然起敬。
她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以前对这同志太过苛刻?
江逊当场眼睛都红,他喜欢给别男人戴绿帽,不代表就喜欢自己被戴,而且还戴得这光明正大。
要是常人,这会儿早打起来。
但江逊能好好活这久,偷这多人还没被追杀致死,除他出身显赫武功高强,那便是他特别有眼色识时务。
当然这点也是在裴凉这里屡次吃亏学乖。
总归现在对面狗男女,他个都打不过,最终还是只能打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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