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位护法起来之后,便哄着司徒琸道:“你看你现在身份也不便,bao露,此时夏云纱在斩月门事想必已经传出去。”
“为免有高手偷窥,你在这里还是时刻保持司徒琸样貌吧。”
说着又连忙招红袖青衣进来,对二人道:“你们快去给四位护法安排歇息,几位是贵客,切不可怠慢。”
说着便拉着司徒琸往房间里走:“你跟来,有
老护法道:“您是圣焰教教主,是老夫等效忠之人,至于在成为教主之前是何身份,这些老夫不感兴趣。”
其余三人也跪下来:“您是圣焰教教主,是属下以命效忠之人。”
老护法尚且如此,三个年轻护法自然对韩未流忠诚更加无可置疑。
司徒琸闻言勾唇笑笑,此时他心中愉悦并非指来自于副人格而已,便是贯不把自己当魔教人主人格,心中也难免触动。
裴凉见状心里多少也为他高兴,韩未流失去家人后孑然身。
“数年来对教中之人百般折磨,将退居西域困境当作教众之过,越发残忍无德。”
老护法当年加入圣焰教,在路往上爬,最终得以成为护法效忠教主之前,也是对圣教抱着强烈归属感。
圣教并不是如外界传言那般,靠着恐怖和执掌生死迫使教众效忠,最初不过都是在正道找不到容身之所异类。
但最终老教主却把圣教变成正道那些伪君子口中,为排挤圣教而捏造出样子。
即便是回到中原,老护法也度看不到圣教未来。
徒琸,却是早已被韩未流顶替,虽然不知他如何做到。
此时四位护法神色复杂,甚至有种摇摇欲坠之感。
便听韩未流问道:“是谁!”
这话他没有用问句,是他当初同样问过两个保护司徒琸教徒还有司徒琸生母问题。
他们都给出正确答案,这让韩未流很欣慰。
但看先前几位护法极力维护,不像是纯然上司下属,倒也有亲人伙伴之间温情。
他如果能重新建立羁绊,找到容身之处,倒也是好事。
今天他特地将人亲自送来,且带着四位护法,便是希望从今往后以真正面目与他已经有所重视人相处吧。
经此事,几人联系倒是更紧密。
不过裴凉这家伙哪里正经得到几分钟?
直到老教主唯子嗣司徒琸回来,对方看似遗传老教主乖戾残,bao,但本质却是洒脱温柔之人。
于是老教主最后传功给对方,发现对方内力虽然同源,却根本不是圣焰功分支之时,老护法选择对教主呼救充耳不闻。
非但如此,他还阻止其他三位护法。
最后其他三位护法因为老教主离世,蛊虫发作,紧接着也随老教主而去。
他本来也该去,但教主却利用老教主尚未融会贯通于己身功力,将他蛊虫取出来。
此时他看向四大护法,眼神里多少比当初问那三人时候多几丝偏向。
他自然是希望,这四人给出同样让他欣慰答案。
接着先是老护法跪下来。
他声音此时坦然自若,倒是没有方才被裴凉气得升天窘态。
看起来并不像在做关乎生死选择,而是理所当然般:“当日老教主油尽灯枯,性情越发乖僻残,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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