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望秋派虽然前几日做过不少努力,折损高手不少,但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缺席。
裴凉早为他们准备好大礼,这点司徒琸也是知道。
但能让他警惕追出去,怕是有些异常。
未免中对方调虎离山之计,裴凉并没有跟上去,不论发生什,始终得有人坐镇山中。
过大概两炷香功夫,裴凉才看到‘司徒琸’从外面回来。
从来没见过死鸭子嘴硬得自己都信,这傻子前面大半个月加上此次七天,快接近个月时间,仿佛是已经认识到自己不是裴凉对手。
已经开始自外向内自说服,断章取义强行理解裴凉话,才能勉强维持教主自尊样子。
真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裴凉不知两个人格事,听他又开始逞强,又不想做人。
眼看时间还早,连第批宾客都还没有来,裴凉便想着,把人压在梳妆台上,好像还没有试过呢。
这会儿景护法还没有来,司徒琸已经变成景护法样子。
他要易容可就容易多,直接运功瞬间事。
裴凉心下激动,她这包人等于包全世界计划才刚刚开始,先试着让司徒琸多在她面前易容便可。
不过即便顶着张脸,司徒琸跟真正景护法给人那感觉还是不同。
未免被轻易戳穿,裴凉在旁指导道:“不行,存在感收敛些,还得收敛,还有脸上表情更冷淡点。”
这天裴凉早早起来,与韩未流商量番。
在此情形下,若不想,bao露身份,韩未流和司徒琸势必得同时存在才行。
司徒琸整个武林之前在江家已经打过交道,都忌惮不已,无人会不识相主动招惹。
但韩未流却不同,他失踪三年,四门八派跟韩家长辈交情不错不在少数,自然会细细过问。
于是当日侧重还是韩未流这个身份。
他还保持着
正想上下其手,司徒琸眉头皱,接着陡然起身。
“有人!”
说着便从大开窗门飞出去,直往个方向。
裴凉倒是也感受到,不过比司徒琸要后步,对方内力浑厚精纯程度,还是目前裴凉没法比拟。
她也没有追出去,今日必定各路高手云集,是她早料到。
“心里默念‘关屁事,关你屁事’几个字,是不是好多?”
司徒琸又不是傻子,他易容早已出神入化,不仅仅是外在技术成熟而已,真正易容高手对于他人扮演自然是入木三分。
于是听到裴凉这外行指导内行,司徒琸心下觉得好笑,挑眉看向她道:“哼!莫不是你以为本座还不如你解景护法不成?”
“床上不济老是痛哭求饶也便罢,这等也对自己本事没数。”
主人格:“……”
这倒是简单,江湖众人皆知司徒琸与四大护法都在裴家。
那便将与司徒琸身形最像景护法易容成司徒琸,司徒琸暂时易容成景护法。
待在众人面前现身之后,司徒琸便借着景护法修习钻地术,需时时在地下警惕这便利消失,换做韩未流出现。
这样来双方人都算是‘同时’在所有人面前露面过,再如何也不会怀疑到这方面。
这打算司徒琸头天便告诉景护法,让他当日早来裴凉房间内,好替景护法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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