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这般说,那便是早就料到没跑,对她熟悉人都知道。
果然下句裴凉便道:“确实让众没有理智,心中除仇恨没有别信仰疯子四散出去有些麻烦。”
“不过
这话让在场人毛骨悚然。
确实,论隐忍阴毒,谁人能与他们相比?
他们甚至能掩藏在其他门派数十年,只到需要时候才发难。
韩家偌大强力世家,尚且因此导致全族覆灭,更何况他们?
他们可以耐心等待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或是暗杀你子嗣,让你痛不欲生;或是在你府中下毒,死伤无数。
“等江湖门派,与朝廷从来都不是对立——哦差点忘,汪掌门不同,毕竟你们焚天门可是干过造反勾当。”
“那作为大齐子民,自然有义务举报。汪掌门也莫要使性子不服,若真觉得自己光明正大,何至于隐藏数十年?”
汪掌门气得半死,虽然早有耳闻这女子擅长诡辩,她那张嘴确实也让望秋派屡屡吃过大亏。
可亲自面对时候,却发现以往还是低估对方。
可汪掌门这块老姜还是辣,他露出狞笑:“裴掌门莫非以为今日之后,便可高枕无忧?”
道:“阿凉,莫要怠慢汪掌门。”
裴凉正好块糕吃完,拍拍手,看向汪掌门。
对方仇恨盯着他,目眦欲裂,脸上假面已经被揭,露出他真面目。
汪掌门年纪已经不算小,据裴凉情报今年七十有四。
正好跟裴凉知道个金发大可爱差不多年纪,跟对方样,也是把年纪,还为竞争个职业兢兢业业,佛挡杀佛。
只要有足够耐心,不计后果以复仇为代价话,能给人带来打击往往是毁灭性。
单是他们能想到阴毒法子就让人毛骨悚然,别残党可能不至于遗患无穷,但焚天门弟子狂热和忠诚,可是动辄延续数十年。
众人脸色都变,显然是为汪掌门话动摇无比。
汪掌门看着众人目露畏惧,交头接耳,脸上露出得意狞笑。
却听裴凉副为难语气道:“这倒确实是个问题,还得感谢汪掌门提醒。”
“天真!望秋派若是还在,裴掌门或许还有二牵制手段。如今望秋派覆灭,才是你裴家大祸临头时候。”
“还有你们,望秋派弟子悍不畏死,善于隐忍,你们真确定自己已经连根拔除?便是连根拔除,派弟子只要活在世上日,便会伺机报仇。”
“你等是见识过们耐心。”
他嘿嘿笑,看着裴凉道:“裴掌门,日后睡觉,可得睁着只眼睛。”
“还有你裴家子嗣和斩月门所有弟子,便是多带走个,望秋派也报今日之仇。”
其斗志和事业心真是得让众年轻人反省羞愧。
于是裴凉真心实意看着对方,佩服道:“汪掌门——把年纪,您也是不容易啊。”
汪掌门顿时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裴家就是卑鄙无耻窝蛇鼠,朝廷走狗,呸!”
裴凉漫不经心道:“汪掌门别这般说,等都是大齐子民,虽得祖先余荫,又承蒙各方抬爱,开门立派,享受常人难及富贵与自由。”
“但身在大齐,肆意江湖,这般洒脱毕竟是依赖朝廷治理之功,依赖皇上他老人家亲政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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