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未流直接把剑往地上扔,恨声道:“你果然心疼他?”
“是不是现在迫不及待想包养他做你面首?这次你又能为他做什承诺?他灭家仇人可就是你,你是要把杀哄他伺候你?”
裴凉想捂这家伙嘴,可是已经晚。
她敢打赌,这会儿说话绝对是司徒琸,韩未流不会这口无遮拦。
果然,此话出,以江逊七窍玲
裴凉正准备回答,却听江逊提前步道:“韩公子既然明白,还有什好说。”
又可怜巴巴道:“韩公子如今,论武功是当世绝顶高手,论声势乃焚天门继任者,何等显赫风光?”
“韩公子拥有切,而除她,什都没。”
韩未流带着杀气道:“你命也快没。”
说着就要拔剑戳死这贱婢——不是,贱人。
裴凉连忙道:“没呢,哪有!”
天地良心,她略作折腾,纯粹只是好玩,外加为以后多人运动和谐气氛打好基础而已。
但韩未流听着她苍白否认,心里却是越发怀疑。
仔细看江逊如今处境——
也是家族覆灭,至亲大半死亡,名门世家人人称羡玉面公子,朝沦为卖身奴。
只是自己武功不济办不到,但这不妨碍他用别方法针对。
于是江逊脸上表情突然变,变得忧郁充满依赖,加上他此时被雨打得湿透,整个人又憔悴。
要不怎说真正美人是何等处境都能呈现不同魅力。
此时江逊那双卑微依赖眼睛看着裴凉,声音带着微愁道:“主人,奴以后就是你人。”
这被帅哥当做救命稻草样感觉,有几个女人顶得住?
可他快江逊更快,只见那家伙瞬便躲到裴凉身后,全然没往日里故作顶天立地担当,那是把明着吃软饭架势和自豪发挥得淋漓尽致——关键是这还没有吃上呢。
江逊声音里带着丝瑟缩和恐惧:“主人,救!”
裴凉恍惚自己拿错剧本,她就像是当街买卖身葬父小美人回家,小美人此时被正室打杀,寻求她庇护般。
不过眼看韩未流剑都快过来,未免发生流血事件。
裴凉连忙拦着他道:“别打别打,说你俩都互相灭对方全家,还有什是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诶诶!剑收回去,和平共处嘛。”
凄苦无依,孑然身,什都没有,只有身好皮囊。
妈当初他好像也是这般,这狗女人不会就好这口吧?
于是韩未流死盯着裴凉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护失足?现在是嫌弃武功盖世事业有成,身能耐不需要依靠你,就喜欢怜惜这等家道中落,卖身葬父是吧?”
裴凉差点被他形容给弄得喷笑出来,这家伙到底知道失足什意思不?
不过她明白,要是这会儿她敢不正经笑,怕是在找打。
饶是裴凉对江逊没有那花花心思,仍是免不浑身麻。
哎哟,这就是这家伙全部功力吗?难怪上当女人前赴后继。以前他还不知道自己喜欢调调,如今看这架势,怕是已经把出来。
江逊,真是可怕男人。
果然韩未流听,简直气炸。
他冷笑声,指着江逊问裴凉道:“你逼左右为难,是不是就是为让知难而退,好让腾出位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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