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藏东西,危险性可不比他小。”
宫冉原本步步进攻,却没有料到她只要想,下子就能颠倒掌控权。
但他咬咬下唇,还是缓慢却不带犹豫把衣服脱下来。
可以看得出,这家伙试图施展自己魅力。
他长得好,身材也很完美,穿着禁欲白大褂,将纤尘不染带着冰冷色调外衣脱下后,整个人就像是剥去富有攻击性伪装。
裴凉是彻底没话说,这家伙做功课是足足。
确实如果正常理解,楚夜白受刑时候,还不是她养小白脸呢,能在那时候他身上干事,自然也能在现在宫冉身上干。
裴凉这会儿宛如自安慰渣男。
这不能怪她哈,她又没有越界,而且这玩意儿没办法啊,得考虑跟宫冉合作契约。
这属于不可抗力啊。
甚至她不能用魅力不足借口拒绝他,这不是在得罪人吗?
回过神来,裴凉才察觉到,这有可能是她有史以来翻车最严重次,现在真就是骑虎难下。
时间无比怀念自己生前助理——你老板需要你。
最可怕是还没完,宫冉凑近裴凉,声音几乎就在她耳边——
“而且不觉得研究之余,让自己体会点额外快乐是什难以启齿事。”
算是外行指导内行。这不向是你所忌讳吗?”
“那现在让你行使契约中义务,你在回避些什?”
“其次,提供样本难道是什难以启齿事吗?虽说表示过可以考虑楚先生感受,但你不能因为私人关系,对他不妥心态进行偏袒。”
“如果你继续偏袒下去,也就不得不怀疑你当初所做承诺真实性,为得到权力支持和偏袒,不认为你之前餐桌上理由能说服放弃竞争。”
话说到这份上,裴凉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裴凉算是看出来,这家伙是理论上王者,但到实践时候,就显得羞涩且笨拙。
看
再说次让他招架不住,以后他也就不敢乱挑衅,所谓堵不如疏是吧?
想到这里,裴凉长出口气。
她将宫冉按到解剖台上,命令道:“行,脱衣服!”
宫冉脸色露出猝不及防诧异,裴凉勾勾唇:“怎?难以理解吗?”
“放心,没有羞辱你意思,包括当初对楚夜白。只是避免因为身体克制不住,弄伤自己而已。”
“说到底本来也不是苦行僧样科研学者,尽可能享受研究带来愉悦有什问题吗?”
说着他嘴唇仿佛要碰到裴凉耳朵尖,声音在裴凉听来就如同海妖引诱——:
“你明明可以做到事,为什夺走应有权益?”
“楚先生在和你正式建立关系之前,明明就体验过,为什到这里,却有障碍。”
“裴凉,你不公平啊!”
宫冉这家伙别说现在,就是末世之前都不受道德伦理束缚,更何况她和楚夜白也不是啥为世俗所赞颂正常关系。
说敞亮好听话肯定只会得到他讽刺笑。
但人家也不跟你提感情,你拿这事拒绝,倒显得自作多情。
人摆明车马也想要利益置换,你之前承诺要是做不到,那就别怨他走捷径意思。
裴凉发现自己把自己坑,这家伙好像真找到个逻辑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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