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太女之位,与亲皇夫方泽相比,不值提。”
燕皇夫闻言,深深地看凉王眼,随即露出倾城之笑:“你惯会甜言蜜语,可这句倒是胜却以往万千。”
“你们裴家女人,哄人功夫倒是炉火纯青,啊~~”
“你倒是轻点。”
裴凉笑道:“轻不得,此穴有些淤堵,皇夫最近可是有何忧虑之事?”
没待裴凉回答,他唇角便露出讽刺:“呵呵!你们裴家女人啊~~”
“那此时凉王殿下过来,是找本君兴师问罪来?”
裴凉笑笑,拾起燕皇夫只玉足,屈起食指,指关节放在他足底某个穴位上,摁,拧。
“嗯~~”燕皇夫发出声半是愉悦半是痛苦声音,猝不及防眼泪都差点下来。
双眼睛变得雾蒙蒙,倒是中和他先前眼底深沉和老辣,变得让人怜惜。
她看向燕皇夫,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原主以前还干过什好事。
原着对于原主着墨并不多,但寥寥几句评价,虽然充斥着性格,bao戾,大逆不道之类,正面评价倒也不少。
自然,个人在占尽优势时候,除傲慢之外,当然也有着胜利者从容。
这份从容之下,表现自然也不会小气。
再不要脸点,即便原主风评不如何,到她这个位置处境人,自感觉良好那是肯定。平日里定是对自己没那大逼数。
凉心里有点谱,此时便不退反进道:“非是如此,只是在想件事。”
“哦?什事。”
裴凉转过头,目光直视着他,轻声道:“您说,母皇会不会已经知道咱们事?”
果然,此话出,皇夫脸色变。
下意识便道:“不可能。”
燕皇夫玩味道:“你还有心思管?”
“既然那老东西知晓咱们事,本君倒是无所谓,左右燕家就剩个孤魂野鬼。”
“凉王殿下可不同,便是皇上已册封太女,可三殿下嘛,说她草包都——嗯~~”
燕皇夫可以确定,这下凉王是故意,他美目不满瞪着她
“你干什?哪里学这招?”
光是按,就顿时头皮麻,浑身酥软销魂,加上足底难耐,但又在忍耐范围刺痛感,简直差点要人命。
但击停下来之后,整个身体又感觉空落落。
他下子被挑起来,但此时却不是做那事时候,再者也拉不下脸来。
可凉王倒是接着又是下,在那蚀骨销魂按压中,笑笑道:“怎会?”
所以裴凉这说倒也不怕露出破绽。
果然,这会儿她确实用不着操心这些,因为燕皇夫脸上表情很是好看,想来此时心理活动更是丰富。
过几息之后,他神色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颇有些自,bao自弃嗤笑声:“怎?你这是在怪?”
“怪害你失去太女之位?”
“怎不可能?”裴凉倾身,瞬间化被动为主动。
极有压迫感逼过去:“除此之外,实在想不通母皇弃不选,转立三妹为太女原因。”
“凉王,这是暗指凉薄寡恩,还是说母皇对齿冷心寒?”
“自出生以来,在皇女皇子中都是佼佼者,从未辜负过母皇期待。”
“若说此生有什让母皇觉得寒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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