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凉出来后便问:“殿下,回府吗?”
“回吧。”裴凉道。
从燕皇夫那里侧面解到,凉王因为快要
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凉王。
裴凉出燕皇夫宫殿,她贴身侍从自然早早出来候着。
跟着裴凉入宫贴身侍从有两人,倒是巧,也是个叫青衣,个叫红袖。
只不过这两位姐们儿就没有当初她俩心肝儿小美人样,扶风弱柳楚楚可怜身姿。
两位姐们儿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匀称,颇有些金刚芭比味道。
笑道:“母皇最是怜惜父君不过,如今她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父君寂寞凄苦,决计不忍。”
“身为人女,凉怎能眼睁睁看着母皇重病之中更添忧虑?自得女代母劳。”
燕皇夫都被逗笑,他性子也是疯狂爱刺激。
以前凉王可说不出这不要脸话来。
送走凉王,燕皇夫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叫宫人进来收拾。
开始她漫不经心摁时候,燕皇夫体验那销魂滋味还能腾出心神跟她说话,但也没有余力进行思考。
很是被裴凉套不少有用信息过去。
等最后裴凉专心致志弄他,毫不夸张,这是他这辈子没有体验过快乐。
结束过后,燕皇夫整个人脸颊嫣红,双目莹润,面带春色,整个人香汗涔涔,浑身松软无力。
身下铺在贵妃榻上床单都被抓得不成型。
个话题:“既如此,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三日后你大婚,本想劝你便是遭逢变故,也莫要失态于人前,现在看来,是不需要多费口舌。”
说着又添句:“那苏丞相家公子,听说也是才名传遍天下,为人清高冷淡。”
“竟还是被你——”
裴凉听这话,按照以往经验,还以为燕皇夫是在捻酸。
长相也是英武精神,老实说裴凉也欣赏得来这样风格。
对两人倒是挺满意。
二人作为凉王心腹,自然是知道她跟皇夫私情。
此时她们殿下痛失太女之位,皇上又赐那般微妙封号,殿下心绪震怒,亟待发泄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微妙时机,她们在外面等着都心惊胆战。
还在回味刚才那销魂蚀骨痛快。
不论如何异常,如今凉王这个妙人,燕皇夫倒是有点舍不得她死。
过三炷香之后,外面才进来人。
贴身宫人们替燕皇夫收拾时候,见这香艳狼藉,都觉得脸颊火辣,口干舌燥。
皇夫与大皇女,方才不知道是何等激烈放肆。
裴凉起身,穿上自己长袍,理理衣服。
开玩笑,她浑身这多斤,怎可能戴着负重给人做大保健?这是哪个国家酷刑?
燕皇夫显然被伺候不错,声音越发充满吸引。
“死人,说着要求你母皇原谅,你就是干着这种事求你母皇体谅?”
裴凉转身,替他拨开有些被濡湿头发。
不管是真是假吧,自己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哄哄。
手上动作就更细致几分。
她习武多年,两辈子对于武道钻研加起来快百年。
对人体经络穴位解已然是炉火纯青,更何况她还有着无可比拟精密度,且在红袖那里学过番顶级按摩手法。
因此给燕皇夫做起大保健来,那是能爽得人升天,不带任何夸张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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