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及家族境况。”方才套问红袖,毕竟只是匆匆几句侧面回应,信息不算完全。
方玖闻言脸色变,可在凉王面前,那些曾今骄傲和如今狼狈又有什好隐藏?
或许对方就是想在这里磋磨他,让他回想起自己如今尚可处境,不至于彻底跌落淤泥里是谁恩德。
于是方玖闭上眼睛道:“出身燕云方家,原本家中人口三十有六,后因牵扯巫蛊案,举家被抄,女丁问斩,男子——男子沦落为奴。”
方玖被‘审问’时候,发现凉王手并没有放下来。
没有,凉王什都没做。
可做他这行自是不缺乏眼力,普通医理也略通二。
不,凉王手指,此时落点分明是他后背大穴上。
正想明白此事,就听凉王道:“囚犯是没有资格提出疑问,知道吗?”
“问你,你就答。懂吗?”
于是方玖不可避免上臂动动,双腿也不适磨蹭下。
裴凉见状,副责怪下面人没做好事语气——
“这可不行,哪有囚犯手还能灵活动弹?万跑怎办?”
说罢便勾起旁桌子上,方玖平日里束头发发带,然后将他手腕绑住。
方玖看眼旁边琉璃镜,镜中自己整个人看起来更羞耻。
玖这时候被吊着姿势,是后背朝上,整体倾斜。
他身上只罩件轻薄外袍,当凉王手放上来时候,他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她手指温度。
方玖看不到对方手指游走在后背上光景,只感觉到她在沿着绳索位置摸索翻。
然后对方轻笑:“竟是个癖好异常*细,打探情报之余,还在身体上捆层绳子。”
“这是何人所授?还是你无师自通?”
相反她仍在自己穴位上游走,虽然体感不明显,但他确实感觉到处处被点燃发热,就如同泡进温水中般。
方才被修理两下,但这感觉让方玖迷恋,甚至有些沉溺其中,这让他感到尤为可耻。
裴凉又接着问:“家中除你之外,还有几口人存活?”
方玖又陷入沉默,接着凄凉笑:“其他人过得尚可。”
便是不负以往富贵,至少能活下去,到底是当时显赫时方家,便是因圣旨无法明着救助,其他家人父家或是亲戚总会相助
方玖眼神里有些倔强,但下秒,那股无法抗拒感觉又来。
如针刺电击般,但要说纯粹难受也不尽然,只是让人不能自已,毫不受控,拼命想停止这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快到极致感官。
“懂,懂,奴知道。”
“姓名。”裴凉问。
“方玖。”他低声道。
他咬咬下唇,便听审问开始。
凉王开口道:“姓名。”
“殿,殿下不是知道——啊~~”
话未说完,股体内被什无形之物强行挤进酸胀感传来,方玖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声音都变形。
方才他发生什事?他惊恐看着镜子。
方玖神色更羞耻,他紧闭嘴不说话。
老实说他以为被吊着会很难受,可也不知道凉王怎做到,他到这会儿居然没有受力集中在点不适感。
还算轻松。
所以浑身注意力都不可避免聚焦在她手上。
甚至她没有直接接触他皮肤,但就是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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