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话里话外句多余意思都没有,便是老三还脸傻样捧臭脚。
“对哦,皇姐娶驸马比较急,就不跟皇姐抢二姐夫。”
这傻逼!
二皇女直被两人气得肝疼,看得裴凉很是下饭。
这种心思阴暗人最好逗,你但凡说句话,都不用说得太满,她自己就会以最恶毒方向揣度。
外面怎会给她个宽和大度评价?
且这家伙不敢明着来,就暗搓搓刺原主,当然不论是语气还是时机都拿捏得当,且永远往别人身上引。
以原主粗枝大叶,估计这会儿确实该迁怒三皇女,哪里有空思考这句话本身深意?
见老大听闻东宫都不为所动,二皇女有些确定,这家伙真夜之间,将自己露于表面浅显破绽都收敛起来。
变得识时务得多,这可不是好事。
裴凉笑笑,对她话没有反应,弄得二皇女自觉更像个小丑。
裴凉看眼桌上几样小点心,均是造型精巧富有创意之物。
看着鲜活可爱,面点被制成小动物和小南瓜小玉白菜样式,应该不是御膳房之物。
她拿个小南瓜样式点心到手中,细细端详把玩,仿佛这玩意儿比二皇女有吸引力得多。
三皇女见状也看眼桌上东西,接着便赞叹道:“好漂亮糕点,是二姐夫做吗?”
视她自尊,给她戴绿帽子。
大皇女贯如此,从小到大除女帝之外,又有何人在她眼里过?
在她眼里,自己以外皆是奴才,包括自己弟弟妹妹们。
区区折辱又算什?只不过开口略微调戏自己妹夫又算什?
毕竟这人可是连国父君都敢——
眼看时间自己家里那蠢货还成香饽饽,二皇女连忙道:“他笨手笨脚,皇姐就快别取笑。”
“未来皇姐夫苏公子才是真正才学渊博,惊才绝艳男子,你二姐夫比起来,便是人根手指头也不如。”
“他人
心里正发沉,却听老大那张破嘴开口就又是让□□头发硬话。
她说:“二妹可莫要顾此薄彼,三妹迁入东宫,合该得点甜头。你大姐不日便大婚,怎未听你把妹夫借出来打算?”
此话出,现场气氛僵。
二皇女嘴唇都有些发抖,妈,借,借什?
你他妈要娶亲借你妹夫干嘛?教你床笫之事不成?
说着拿过只小兔子,塞进嘴里,包得脸颊鼓鼓:“果真是二姐夫手艺,比御膳房好吃。”
周驸马闻言露出腼腆笑,身上多股浅显愉悦。
二皇女也就顺着三皇女话打破僵局:“皇妹喜欢就好,改日让他多做些送到你殿内——哦不,以后你便得迁入东宫。”
“到时候让他做些送去便是。”
裴凉唇角勾勾,这沉不住气吃不得亏,点小事立马就要报复回来,斤斤计较之辈。
二皇女想到自己偶然间得知要命情报,也正是这个情报,让她确认老大没可能继承大统。
可老大毕竟经营多年,如今势力便是母皇都要忌惮,因此便是如此,她越不敢大意。
就像越是触手可得时候越小心样。
想到此,二皇女竟然生生压制下来自己扭曲和不甘,可能是女皇遭遇让她产生些许安慰感。
强行扯出笑来:“皇姐真是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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