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笑笑:“你倒是喜欢干中间说和事。”
“那这几日你便多去母皇面前伺候着,兴许她能对你改观。”
二皇女脸上表情僵僵,以她敏感,早看出女帝对子嗣无情。
那人就从没有正眼看过她,便是老三还能得两分类似‘心思纯良’评价。
可她,无论她在外将名声经营得如何,无论在民间她是何等宽厚贤明皇女,但这些在女帝眼里,全都视若无睹。
“皇姐您知道,打小嘴就严。”
“乖。”裴凉摸摸她脑袋。
举起杯子,竟然越发无所顾忌。
她笑笑:“不过倒也不能全怪母皇,她缠绵病榻,不知自己时日。”
“为稳固朝堂,自然得顺势而为。只不过脑子转不过弯来。”
裴凉脸光棍道:“都是家人,大晚上就在二妹殿内,没个外人。”
“吐为快怎?”
说完看着她:“老二你该不会想告诉,除咱们手足三姐妹,还有绝不会多嘴妹夫。这殿内伺候两三个人,你还管不住他们嘴吧?”
二皇女噎,腔兴奋仿佛是掉进冰桶,不但被浇透心凉,还发出滋滋尴尬声音,像是在嘲讽她样。
老大这话摆明,这里除她和老三以外,全是她人,且就这几个人。
二皇女有些懵,她正打算挑拨离间呢。
虽然现在即便她什都不做,老大对母皇不满定然也到达顶点。
可对付老大这般势力盘根错节庞然大物,自然得引导到合适位置撕咬。
首先她经此事,不吵不闹渡过就不是好征兆。
于是二皇女自己不得不做些努力,可老大给她反应却让她脚踩空。
甚至偶尔提起,也是那副看小孩儿演戏轻嘲。
母皇早知她本性,可毫不在乎,任由她在黑泥里沉沦。
此时老大句话,仿佛是剥开她虚伪外衣,漫不经心瞥眼,又给她把遮羞布盖回去样。
“看在她吃药吃糊涂份上,本王不跟她计较。”
二皇女冷汗涔涔,恨不得这会儿就把女帝耳朵放在这儿,听听老大这话。
可她还得做她那孝女贤孙模样。
“母皇世英名,相信她每个决定都有章法。皇姐若是心中不快,不如与母皇开诚布公谈谈?”
“自家母女,也莫要互相冷待,让那*人有机可趁。”
这话要是传出去,谁责任?要是传出去,是不是意味着冲她宣战?
二皇女牙齿快咬碎,老大这狂放不羁,阴私拖到明面上反倒是成无用之谋样坦然,让她深恨不已。
她早就被放弃,所以永远做不到这样自负狂妄。
老三这会儿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连忙表忠心道:“皇姐你放心,不会说出去,个字都不会从嘴里说给别人。”
不是面露不满,不是隐忍愤怒,而是直接大逆不道说出来。
她真说出来,惊喜来得太快,都让二皇女不知道如何反应。
反倒是老三更加着急,她惊慌道:“皇姐,要不现在咱们还是去找母皇说清楚吧。”
二皇女心里都快笑疯,方才受窝囊气扫而光,老大这要是还能憋着给老三好脸,那她就是菩萨。
心里乐疯,嘴上却得道:“皇姐慎言,母皇决定自由深意,便是——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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