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来讲裴凉衣领给揽回来,细细压平褶皱。
挑衅看着她,副‘好好享受今晚洞房春宵’表情。
这尼玛但凡裴凉是真正成亲,今晚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燕皇夫这招,着实够毒啊。
算不上多高明,也没有
自然跟小年轻没法比,不但被养出来孽女给偷老公,还被老公如此奚落鄙视。
也不知道这地有没有被女帝人盯着,若是燕皇夫方才话字不漏传回女帝耳朵里。
裴凉还真有些担心女帝直接吐血三升,撒手归西。
见裴凉硬是不受引诱,燕皇夫气得银牙咬碎。
妖艳倾城脸此时都露出有些扭曲神色,他突然把扯开裴凉衣襟。
“此时皇上有心无力,你这个做女儿,慰藉父君不是天经地义?”
裴凉:“……”
不行,这人犯规。
这越说还越来劲?
裴凉以往跟小白脸玩角色扮演都不敢这演。
这燕皇夫堂堂国父君,出手果真不同凡响。
虽说人苏公子屈辱嫁到凉王府,裴凉也不至于真就把自己当新娘。
可再怎说也太刺激吧?
裴凉眼神忍不住心虚转向旁:“此地还未出母皇寝宫,皇夫请自重。”
燕皇夫就笑,那笑容迷人且危险——
嘶——
裴凉闻言,那是心里倒吸口凉气。
她这好几辈子,包过小白脸这多,骚断腿也不少。
不过能生猛到燕皇夫这地步,那还真是数数二。
端看这句话,那就不能细想,稍微细想,那画面感都是没法看。
冲着露出锁骨就是口咬上去,副要生咬下她口肉架势。
裴凉‘嘶’声,燕皇夫已经退开。
被咬地方直接留下个破皮牙印。
那牙印整齐细密,完全不显狰狞,看着就香艳无比,仿佛眼就能看出她先时风流痕迹。
燕皇夫这才满意露出快意笑:“凉王大婚,身为父君怎能不赠你们夫妻俩份别开生面厚礼?”
也此,她这会儿仿佛无论做什,说什,都显得苍白无比。
好在她武力值不是盖,燕皇夫再是纠缠,又没法真硬生生把她办。
燕皇夫也是没耐心,僵持不下,便骂道:“裴凉你是不是不行?”
“把你以往那急色劲儿拿出来,年纪轻轻,作甚学你母皇那无能样?”
裴凉是真觉得女帝冤,也不看看人家把年纪。
“凉王殿下这是在玩新花样?本君竟能从你嘴里听到自重二字。”
他手伸过来,开始解裴凉腰带:“这可不像方才在皇帝寝殿,痛殴先落山仙师张狂勇武之人说出话。”
裴凉连忙按住他手,努力让自己话正经可信:“父君,至少在此地,你二人还是莫要忘身份辈分。”
燕皇夫笑得更妖媚:“没忘,为父又怎会忘呢?”
“本君刻没忘你身为长女,定当事事代皇上服其劳。”
这女尊世界,虽然男女之间切社会职能颠倒,但生理构造,至少外在生理构造差不多啊。
想象下,她这儿先是跟燕皇夫苟且番。
然后整个大婚过程,那是没有空洗澡清理吧。
晚上再跟新郎这样那样,那身体内外痕迹——
好家伙,以裴凉无耻都直接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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