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动静,整个天香楼不管是别包厢,还是楼下大厅人,都驻足围过来。
家三口自持身份,曾几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均是难堪欲钻入地缝。
裴凉没有理会独家人求饶,直接让人把家三口押走。
之前没什机会,这时候倒是顺手石二鸟。
也不能让情报精英久等不是?
这话出,柳家父母有些犹豫。
确实以杜家那系权势,倒是不宜为区区几句口舌纷争彻底不死不休。
而且今日相看不成杜家便被治罪事传出去,即便是凉王出手,那今后确实但凡像样点人家,可还敢上门来?
柳家父母正打算求情,却听凉王嗤笑道:“不愧是侵吞赈灾银还能活下来*贼,这颠倒黑白功夫倒是没丢。”
“本王所见明明是你杜家算计在先,阴谋败露后恼羞成怒,构陷本王与武将私交不说,还纵容夫女对柳将军极近羞辱。”
拉拢还来不及呢。
却听下句话傻眼。
只听凉王道:“你们三人,无人有个官半职或者诰命加身,竟敢对朝中品大员,护国大将军,为保护大梁立下过不世之功柳将军出言讽刺?”
“以下犯上,罪无可恕。”
“拿下!”
这相亲不成引发系列鸡毛蒜皮,被人亲王之尊听去,在场人都老脸红。
柳将军心里更是慌乱,她这是知道自己在相亲?
相亲便相亲,方才还被如此羞辱,若是往常,早已接受自己外貌丑陋柳将军不觉得如何,只担心父母难过。
可此时,在凉王面前,却莫名觉得羞耻难堪,以至于他沉默没有吱声,连招呼都没有跟人打,算是失礼。
反倒是杜大人,见凉王,立马满脸堆笑,收敛脸上那瞬尴尬。
“私宴确实理当畅所欲言,可柳将军在表明明日奏表之时,杜大人便该知道,自己已然是触犯国法。”
“那时候杜大人不跪地请罪,反倒越发不知收敛,简直罪加等。”
“此时被本王撞个正着,竟然还想拿家族之势压人,甚至以柳将军婚姻之事相挟。”
“区区介进士,竟然对品大员想羞辱便羞辱,想胁迫便胁迫,看来你杜家触须之深,否则何至于傲慢至此。”
“冤枉,冤枉啊殿下。”杜大人满头冷汗,她身后杜父和杜小姐此时更缩得跟鹌鹑似。
她开口,身后亲卫便冷着脸上前,将杜家三口全部羁押起来。
杜家都傻,道理虽然是这样没错,可世家之间规矩不是这样。
但杜大人也知道跟凉王这种戾王叫板那是找死,只能低声下去求饶。
“殿下,殿下恕罪,这可如何是好。”
“私人宴席,不以朝堂官职而论啊殿下。这联姻相看之事,本就易起矛盾。柳家总不能不成家,便治个以下犯上,那日后可还有人敢上门提亲?”
老油条般道:“原来是凉王殿下,这厢让殿下看笑话——”
话没说完,凉王脸上笑容便突然消失,整张脸冷硬逼人,极有压迫力:“本王像是在笑吗?”
杜大人堆笑脸像是被抽巴掌,尴尬羞耻至极。
讷讷道:“殿下恕罪。”
原本以为凉王只是口头不客气,他们杜家如今虽不如从前,但以凉王如今处境,自然是不会随便与权贵世家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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