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看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周驸马便是没什政治素养,但也听出不对,他迟疑问二皇女:“这些事,与燕皇夫何干?”
“为何不是去求助母皇?”
二皇女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这个嘛,跟他可就太有关系。”
说着脸色有些不悦道:“让你去便去,那多话做什?父君会感谢你。”
下朝形势逆转,老大这边是丢爵位,三姐妹之中就她个光头皇女。
可如今这玩意儿重要吗?
母皇甚至将那要命职位给她,说是捧杀都让人怀疑捧到最后下不来台。
难道母皇改变主意,还是重新将她纳入继承人首要选项中?
她如何做到?母皇连她偷燕皇夫事都能捏着鼻子认下来?
事情拦不住,那只能暂时将自己立场藏起来,有些甚至还得掩藏更深。
裴凉深深看眼苏丞相,笑笑。
场朝会过后,该明白形势自然明白。
下朝之后,很多*员甚至连家都来不及回,派系之间立马聚在起,为如今形势做商讨。
裴凉下朝也没有急着回府,反倒和太女起去东宫。
天待以虔诚是好事,却得切记自己身为大梁*员,职责便是效忠皇上,为百姓谋福祉。”
“句真假有待商榷‘神旨’便可轻易无视人命,干脆去先落山下出家好。”
苏丞相话还是管用,或者说是点醒在场不少人。
就差明白说,端着皇家碗,就是装,你得装得将对皇家忠诚为先。
明摆着现在皇上是这态度,想要试试先落山,聪明点就别去找死。
虽然即使不管,过不久他自己也会知道。
周驸马又不是傻子,既然女帝那边没有反应,那便说明皇姐所作所为,跟母皇是有默契。
那现在二皇女所为,便明显是在使绊子。
于是便沉默会儿,开口道:“父君今日身子不爽,早上谁都没见,此时冒失前去,怕是不好。”
其实这事也不是非得周驸马去,二皇女这里随便派
燕皇夫!对,还有燕皇夫。
二皇女急忙回宫,让人叫来周驸马。
立马对他道:“不方便,你立马去燕皇夫宫中趟,将这些事告诉他。”
周驸马先是不明所以,接着就听到二皇女说出来事,句句都如同晴天霹雳般劈在他天灵盖。
先落山要处死皇姐,然后皇姐被剥夺爵位,气愤之下直接向先落山发起攻击。
唯有二皇女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是第次,她甚至有种被皇室排除在外感觉。
以她敏锐和谨慎,对先落山神旨已然心中有数,昨晚兴奋晚上,对今日早朝也抱着乐见其成态度。
可万万没想到,母皇和老大,甚至连太女都参与对先落山反击之中。
唯独她还傻乎乎认为这次老大必定将直接面临两方压力。
只有脑子转不过弯来蠢货,才会觉得皇上如今重病,便是那等举棋不定人。
为帝三十载,但凡事关基业大事,旦决定,哪有更改?
就算不看好,那也得等皇上撞南墙,再说。
蠢货已经被清出去,此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可能是突然发难。
尽管闹,闹丢官位,恐怕大皇女人早摩拳擦掌等着接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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