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皇室名声?光腚捂脸自欺欺人自己都信?”
有些人听这话,直接眼前黑,摇摇欲坠,甚至胆子小点,开始瑟瑟发抖,今天陛下不会清
“先画大饼和稀泥,哪儿来这好事呢?再说母皇她就以为自己不用付责任?”
“国帝王,养出个这样刻薄蠢毒玩意儿,亲王夫长期受虐过得生不如死,还有脸替自己女儿求情?”
“换有这个女儿,早摁死在马桶里,还放出朝堂,丢人玩意儿。”
“够!”二皇女这些年虽然自卑,但皇女之尊,别人怜悯和鄙视自不会流于表面,更何况这般侮辱粗鄙之语。
她以前觉得那些微妙目光,或嘲讽或惋惜已经让她受不,可今日老大开口,她才发现以往处境是多温和。
“那今后天下但凡有贤良明理男子,谁愿意嫁与帝王家?嫁给你家挨打磋磨?嫁给你家受委屈身为皇帝婆婆还亲自施压?”
这番输出猛如虎,就是想以此抨击她人都时半会儿不敢开口。
懵在原地,怀疑他们这些攻击人都是废物,论搞凉王,她自己才是最专业。
眼看昨日皇上与她早有默契,合作愉快,今天这玩意儿就发疯,把女帝和整个皇室面子撕下来扔地上踩。
若不是这玩意儿长着货真价实凉王脸,她们都得以为这是同伴。
究。
搞她可以,但如果太搞皇室颜面,便是母皇也不会饶她。
可没料到老大真这莽,直接就把话明明白白说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丝毫不委婉。
臣子想装听不见给皇家面子都不成。
女帝事务官连忙道:“大殿下噤声。”
她气得胸膛起伏,颤抖着手指向老大:“你是什好玩意儿?便是你说得有理,王夫也该是周家接回去。”
“该做何诚意,本王自然会与周家商量,轮得到你个大姨姐插手人房中事?”
“你知道外面流言蜚语,是如何评说皇室?你不要脸,王夫还要脸。”
周家闻言,这会儿不得不站出来表态,为难道:“大殿下,周家感激大殿下苦心,但为犬子名声计,还请大殿下——”
接着凉王就笑,笑得好大声,看周围人就跟看圈傻子样。
二皇女和女帝事务官闻言,更是脸色煞白,冷汗如注。
事务官连忙让人飞奔去禀告女帝,实时禀报朝中状况。
看着样子,怕是大皇女要失控。
接着又连忙找补道:“对幽王殿下惩戒,陛下自然早有安排,大殿下还是先把幽王夫——”
“没门儿。”裴凉道:“打跑老公容易,要想求人回来,那就得看妹夫。”
“幽王殿下只是与王夫稍有摩擦,大殿下已然成婚,不会不知道这夫妻相处之道,无非是磕磕绊绊。”
“便是幽王殿下再有过错,那也是陛下亲自责罚,大殿下所为属实不妥。”
“那这久罚吗?”裴凉道:“就莫说以往,从昨天到现在,这玩意儿母皇罚吗?”
“打跑老公想求人回来,那就得做出负荆请罪姿态,这是民间都知道事。”
“这玩意儿不痛不痒就想让人回来,母皇还护着自己亲女儿冲亲家施压。怎?是巴不得天下人不知道裴家是那等磋磨男子,把人娶回来糟践刻薄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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