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内皇室成员是大气都不敢出。
女帝听完燕皇夫有些癫狂发泄,脸上神色毫无变化。
她扫圈周围孝子贤孙,几个皇子跟驸马候在外面,并没有进来。
女帝视线落在近侍身上,近侍心领神会,端出个托盘
燕皇夫嗤笑声:“你个废物,辈子最会舔你老母,结果到头来舔出什好处没?”
“你看她会儿会在圣旨上给你加两笔不成?起开,跪远点。”
二皇女差点没憋屈死,心里痛被燕皇夫戳个正着。
女帝叹口气,看着燕皇夫道:“是朕负你。”
燕皇夫冷笑:“行,毒酒或是白绫在哪儿?看你断气就上路,看你死本君便无憾。”
重病中女帝今日说话却格外中气十足,二皇女听便心中绝望。
她如今经营多年势力被老大削个七零八落,达成合作共识先落山如今也是跟老大不清不楚伏觉掌权。
母皇去,她是真只能仰着老大鼻息过日子。
于是二皇女这会儿哭那是真情真意切,不知道还以为是多大孝女呢。
女帝听得心烦,骂道:“朕还没死呢。”
今有老大在,太女长进日千里,凉王治理经验和手腕不下于她,半点没有初掌权帝王之青涩。
先落山也因为伏心死元气大伤,且头次奉上接下来数年重大天灾战祸预警。
靠着这些,大梁江山至少能再稳固百年。
她这生所做,绝对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列祖列宗,再无任何遗憾。
意识到自己时间快到时候,女帝便让近侍叫凉王过来,本想提前给这人交代些事。
说着又仿佛实在是气不过般,指着女帝大骂:“老东西你事情都做尽,便别摆出那副嘴脸,嫌恶心得慌。”
“是,本君是跟凉王偷情,你既已知道便不可能饶,本君也不稀罕你高抬贵手。”
“只不过本君去后你会编什理由糊弄天下?不用你说本君都能猜出来,圣上驾崩,皇夫悲痛欲绝,毅然追随,好个帝夫情深。”
燕皇夫是真被恶心坏,他直接道:“若你还想死后安宁,就别让本君跟你进皇陵,你和先皇夫自个儿葬块去。”
“便是骨灰被撒外面当孤魂野鬼,也好过生生世世看你这张老脸。”
二皇女和皇太女立马锯嘴样,此时就见女帝视线落到燕皇夫身上。
燕皇夫今日格外沉默,他身上还是花枝招展张扬颜色,皇帝病危,也不妨碍他身大红。
只是从进殿开始,他便没有开口,此时见女帝看过来,燕皇夫面露讽刺——
“知你这老鬼已经安排明白,不过也罢,本君这辈子,该享受该放肆都干,如今已是无憾。”
二皇女出言呵斥:“”父君,母皇这般情况,你因何还要说这等刻薄之语?”
却不料她个将死之人,还得听耳朵艳情事,真让人恨不得拧下她狗头。
这会儿皇太女和二皇女以及燕皇夫等人也匆匆赶来。
皇太女满脸是泪,来就跪在女帝床头:“母皇——”
二皇女更是悲痛得跟被雷劈样:“母皇,您可不能有事啊。”
女帝看着这俩上来就哭丧倒霉玩意儿,成吧,她宁可听老大跟她叭叭几个男子在她面前自荐枕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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