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杯子啪砸地上,咧嘴冷笑道:“你不提醒倒忘,在你看来,老子是这好哄?”???才说出来阿诺德自己就觉得有点不对,重点错,他要宰这傻逼,怎会说这种暗示加大力度补偿话?
但对方已经回答他,表情异常诚恳,跟这些天来日日夜夜欺凌他好像不是个人样
就连阿诺德这会儿怒火也平息大半,甚至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自安慰——
其实她也挺好。说话好听,温柔小意,也会照顾人,关键不知道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欺压久,还是对方直以来都处于绝对强势地位。
阿诺德对于她这会儿小心讨好是打从心里倍感受用。
但这念头才冒出来,阿诺德便悚然惊,然后自唾骂。
这特是不是贱?
放风室既然全方位模拟沙滩,自然也有相应海滨服务,大到些橡皮艇,水上摩托,小到沙滩小吃摊冰饮店,倒是应俱全。
选择不多,食物也基本都是食堂都能吃到那几样,不过图个气氛而已,毕竟是坐牢。
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周围囚犯都尼玛傻逼。
被使唤两个傻逼也是迫于裴凉这个变态*威,浑浑噩噩将东西取过来。
就见她拿着温毛巾给阿诺德擦擦手,又将冰饮塞进他手里:“喝吧,好好休息下,这几天活儿会替你干。”
”
裴凉刚刚说完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不过经历这多年,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旦动色心,情商和应对能力就会有间歇性跳水毛病。
因此深刻反省下自己,确实,人都这样,还问人家有没有问题,不是明知故问,甚至在人伤口上撒盐吗?
原主不是东西,她可不忍心欺负黑皮甜心——不是,黑皮受害人。
于是连忙拿出姿态道:“不好意思,是没眼色,这种事不用问。”
诡异气氛直持续到裴凉说出句:“哦对,肚子里东西狱医应该给你清理过吧?”
肚子里东西,肚子里————东西。
阿诺德想起自己半昏半醒之间记忆,好像确实被清理过,身体里流出不少东西。
他原本差点都被安抚下来毛瞬间都炸开。
阿诺德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裴凉,将那杯凉饮料饮而尽。
阿诺德表情都是傻,有股自己不知在何处,自己又该干嘛茫然感。
关键裴凉又顺手摸摸他腹部,边是用内力感知他身体情况,边是真感叹这黑皮肌肉之漂亮。
见对方怀疑视线看过来,连忙道:“身体没什大问题,应该只是肌肉酸痛和些撕裂伤。”
周围囚犯打牌也不打牌,聊天也不聊天。
都傻逼样看着这里,这特不知道还以为这俩混蛋在监狱里跨越性别阻碍折腾出个娃。
“来,你先坐下。”
裴凉看眼周围,她刚刚随便坐在沙滩上,可对于个伤号来说就不合适。
于是对着就近个作者沙滩椅囚犯就是脚,将人直接以躺着姿势踹飞出去,然后轻手轻脚将阿诺德扶到躺椅上。
还细心给他盖上毯子,又转向旁边:“那个谁,倒杯冰饮来,不含酒精啊。”
“你,去拿张温毛巾过来,他要擦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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