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
不是,这家伙有问题,明明是他掳掠不成反被虐,几日来无悦大师在她不便解释,也就由着他在某些细节上混淆。
但这家伙貌似现在已经自洗脑成功,把整件事性质都给颠倒?
裴凉还没来得及辩驳,令别尘又沉声道:“你撒谎。”
“你骨相并无生育之相。”
令别尘皱眉:“闭嘴,与她之事轮不到你插嘴。”
羽无衣笑容越发讥诮:“由不得你说算,你欲对她负责,也要看她愿不愿。”
“而孤如今这般清白被毁,她可是赖不掉。”
无悦默默往后退步,脚还没落地,就听到裴凉又说句——
“真不用琢磨这档子事,已经有个孩子,这次出来就是找他。”
令别尘闻言,可耻觉得自己心中竟然松口气。
二人相遇既不是骗局和谎言,她出手相救那刻至少是出于真心而非算计,对他来说就不是不可原谅地步。
但下刻,令别尘又震惊于自己软弱。
个所见即当诛魔修,他竟然这般为其开脱。
令别尘想拔剑,可手放在剑柄上半晌,最终剑锋未出,却有句话脱口而出——
别说令别尘,羽无衣和无悦二人闻言也是懵。
羽无衣喃喃道:“难怪,近日来你成天逼运行那无耻合欢心法。”
“原本以为你作为散修所学驳杂,游戏侮辱才特意作弄,原来竟真是魔修。”
令别尘听他这话,甚至时不知道该先追究自己头顶绿草,才是先追究未婚妻出身。
与普通婚约不同,他们可是已经有夫妻之实。
裴凉被咄咄逼人两人挤得满头包,只得解释:“也不想。”
“确实有个孩子,回过神来时候都那大,特打又打不到,都快烦死。”
“认识他时候他能跑能跳还能装祖宗,能怎办?摁又摁不回去。这会儿被人抢走。自然得追回来。”
令别尘和羽无衣眼前发黑,仔细看话身体都颇有些摇摇欲坠,无悦时间不知道该劝谁。
此时现成
无悦闻言,往后迈步子少数加大倍,恨不得连夜扛着禅杖逃跑。
果然令别尘和羽无衣不可置信看着裴凉,脸上都颇有扭曲之色——
“孩子?”
羽无衣愤怒最外露,他直接薅住裴凉衣领:“你什意思?”
“你都有孩子你来玩弄孤?”
“若你愿放弃魔修身份,与你婚约仍旧作数。”
见裴凉和挚友无悦都看过来,令别尘有些狼狈别看眼神道:“救命之恩,夫妻之实,这些都是事实。”
羽无衣闻言便嗤笑:“可她看起来不是很稀罕你报这救命之恩样子。”
“反正她答应你婚约不过是为见到某个人,不若你从中引荐,直接报答她如何?”
“也无需你这般屈辱以身相报。”
但想到二人初遇,令别尘嗓子有些沙哑道:“你开始就在骗?”
“那次受暗算身中合欢毒也是你手笔?”
裴凉摇摇头:“这倒不是,若出手,不是那等不露来历都能解地步。”
“与你相遇实属意外,顺手救助也是出于本意,答应与你缔结婚约,不过是有个人,借你未婚妻身份立马就能解除罢。”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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