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碧:“问你愿不愿意复读,你那时也拒绝,确实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
楚肖逸有点羞愧地低下来
楚肖肖说完就干咳起来,她刚才喊得太大声,如今嗓子不舒服,咳得眼泪都要冒出来。楚家栋顿时有些慌张,给楚肖肖倒杯温水,让她赶紧喝下去。
“肖逸,你跟过来。”肖碧呼唤起楚肖逸,又撞上楚家栋目光,淡淡道,“你给老实待着。”
楚肖肖和楚家栋留在客厅里,楚肖逸则跟着母亲肖碧前往书房。肖碧示意大儿子将书房门关上,便平静道:“你跟说说吧,刚才为什吵?”
楚肖逸听到熟悉开场白,回忆瞬间跳转到童年。他每回跟父亲发生争执过后,母亲总会单独倾听他心声,想要知道他究竟怎想。肖碧有时会耐心地劝解楚家栋,有时会跟对方激烈对峙,他们矛盾和纷争总围绕着楚肖逸。
楚肖逸记得有回自己被打后,向来温柔淑雅母亲扑到父亲身上,声音尖利地吼道:“楚家栋,这日子不过啦?这日子你是不是不过啦!?”
妹妹留下心理阴影,索性又将话强咽回去,努力平复混乱情绪,决定直接转身离开。
楚家栋却拦住他,咬牙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楚肖逸嗤笑道:“因为你现在清楚不会去你选专业,所以索性退步,变成有学历就行?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楚家栋:“没有这个意思!”
父子俩再提多年前矛盾,逐渐都带上几丝火气,公然开始呛声。楚肖肖完全没懂傻瓜父子哪来怒气,她不过是看个外语视频功夫,原本好好交流两人便大吵大闹,宛如战场上死敌。
她那时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要将楚家栋撕碎,自此以后楚家栋就再没打过楚肖逸。
楚肖逸垂眸道:“没什……”
楚肖逸面对母亲向气弱,她其实从来没做错什,更多时候是夹在父子二人中间,迫不得已地卷入纷争。肖碧和楚家栋单独生活没有矛盾,肖碧和楚肖逸单独生活也没有矛盾,偏偏三人在起就战争不断。
肖碧慢条斯理道:“能猜到你们吵什,倘若是高考志愿事情,你当初离家时就说过,只要们不再管你,所有旧账便做个结。管不你爸弥补心态,但确实照你想要做。”
楚肖逸离家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出家庭牢笼,渴望独立生活。肖碧最终答应下来,并交给大儿子笔存款,那是他多年来压岁钱。
“别吵啦——”小女孩稚嫩童声打破剑拔弩张氛围,“安静!”
父子二人稍微冷静下来,楚肖逸扭头看,就见楚肖肖已经站在沙发上。她不满地双手叉腰,显然也气得不轻,高声道:“你们这样在幼儿园里,两天就要被老师劝退!不会好好说话,就你们嗓门大!?”
楚肖肖同样很少用如此高音量说话,她想要展现出严肃威武模样,但站在沙发上还没父子俩高,倒像本正经小矮人。楚肖逸和楚家栋看着沙发上气鼓鼓小糯米团,顿时也不再有脾气,共同沉默下来。
书房里,肖碧听闻争执声音,她匆匆地赶过来,皱眉道:“怎回事?”
楚肖肖率先告状,不满道:“妈妈,也要买个大喇叭,在他们耳边嗡嗡嗡地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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