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天长剑慢慢移开他脖颈。
陈坚白笑嘻嘻地嘴上说得好听,
“所以什信仰,同伴,都是狗屎。只有钱……魔种,才是最真实朋友。”他满嘴酒气喃喃,险些撞上突然出现在道路中间个人。
他满嘴酒气地抬头,正要破口大骂,却被那月光照亮半张面孔吓出声冷汗。
“人……人魔。不,叶哥。”他身上酒劲被吓醒大半,“叶哥饶命。早已经不是神爱人。”
他边说,边悄悄向后移动,只要能够拉开点距离,他使出异能就能够迅速逃脱。
锵声剑鸣在空荡荡街道回响。柄骨白长剑,带着料峭春寒,架上他脖颈。
背肌肤阵发麻,心里升起股难耐愤怒。
“千寻,种族延续意味着进化和变革,这本就是种血腥而无奈过程。”侑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片刻前还相谈甚欢男子在这刻露出冷漠本性,“不论是被迫进化你们,还是有意识寻求延续们。你俩族都不过是遵循命运安排而已。”
……
尽管已经到初春时节,但北镇夜晚依旧严寒,空落落街道上,几乎看不见行人身影。破败街道两侧,驻立着座座残缺损毁半截神像。在魔种降临最初那段时日,这里曾今是人类最坚固繁荣要塞之。如今随着神爱撤离,信仰崩塌,日渐萧条破败至此。
街道边,间高高吊着吉红色灯笼屋门被推开,位浓妆艳抹女子扶着位浑身酒气,身材矮小男人出来,软语娇声地和他告别。
“不不不,叶哥饶命,叶哥饶条狗命。小从前是被神爱蒙蔽,自从认清他们险恶嘴脸后,早已经洗心革面和他们刀两断。不然也不能待在这个鬼地方不走啊。”
陈坚白语无伦次地求饶。他曾经跟随着神爱高战部队,和眼前这个男人交手过数次。无比地清楚人魔叶裴天强大和狠辣,这个男人不仅对敌人狠甚至对自己也狠。就是个毫无感情杀戮机器。即便是神爱这样曾经庞然大物,也因他人之故全面败退。
如今这个男人站在眼前,就像是块千万年不化冰山,散发寒意让自己从内到外都冷得哆嗦,几乎升不起点反抗意识来。
“你替办件事,就不杀你。”
“瞧叶哥说得这客气,叶哥要办啥事?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就是。”
“记得再来呀。陈爷,人家天天都等你哦。”
男人身上挂着叮叮当当铁链,也不说话,摇三晃地走。
等他确定走远,那个站在门口不断挥手女人才停止搔首弄姿,翻个白眼,“呸,长成那副猥琐模样,还好意思出来找姑娘,要不是看在他魔种给得爽快份上,谁耐烦搭理。”
这位姑娘可不知道,她这个客户已经是高达七阶圣徒,即便离得这样远,但她这些话依旧字不漏地传进他耳朵。
摇摇晃晃走在路上陈坚白在心底嗤笑声,因为畸形身高,这样冷嘲热讽白眼相看,他早已习惯。但如今他是高阶圣徒,手里有得是魔种,只要出得起钱,那些女人不管心里恶心得要命,在他面前还不是不得不伏低做小,陪着笑脸殷勤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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