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回去再练过。”郁安国忍住几乎要巴掌呼上去冲动,叫停半夏演奏。他没法忍受个学生这样不守规矩地拉他心目中神灵般巴赫。
半夏这个学生,是他这两年在学院里发现难得好苗子。用老师们私底下话来说,这孩子特别灵。个音乐学院孩子灵气逼人且肯吃苦,也就意味着他前途片光明。本来该是所有立志于音乐教学老师们最想要那种学生。
如今唯问题是这孩子年幼时期也不知道是谁启蒙,灵气滋长得过于肆无忌惮,首曲子交到她手里,拉好拉不好,全凭她自己心意,完全无法预估。
有时候她兴致上来,甭管是严肃理性巴洛克时期作品,还是浪漫主义曲子,她都可以神游天外,自行发挥,路把曲风歪到月球上去。
偏偏她外表看上去清清秀秀,规规矩矩,实际上芯子就和野草样强韧野性。骂她也不怕,表面上笑着软软和和地道歉,下次拉得高兴,依然故。
莲,却用那种意义不明眼神看半夏眼,言不发地从他窝里爬出来,摇着尾巴路爬进厕所去。
从厕所出来以后,十分喜爱干净他,还努力从包事先摆放在地上抽纸里叼走张,细细踩在上面清理干净自己小小四个爪子和尾巴,这才重新钻回他干净整洁小窝里。
半夏看着实在有趣,忍不住伸出根手指顺着那漂亮漆黑脊背往下摸摸,“其实没有怪你意思,你能回来很开心。就是怕你在外面遇到什危险。”
在被半夏手指触摸到时候,小莲那条柔软尾巴尖尖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慌里慌张地来回抖动阵。
他转过黑色小脑袋不敢置信地看半夏半晌,下埋头钻进他毛巾堆里再也不出来。
在半夏收好琴,准备离开时候。郁安国却又抽出份报名表,丢给她。
“全国学院杯小提琴大赛。下周开始先是进行们学校校内选拔。每个教授只有个推荐名额,推荐名额给你,你准备下参加。”
“啊,去吗?”半夏犹豫地捻住那张表格,迟疑瞬。
参加比赛意味着各种密集专项练习,她也就有可能很长段时间挣不到多少钱。那可是意味着要和小莲起饿肚子,这让她实在有些为难。
“学院杯代表着国内各大音乐学院学生顶尖水平,你好好准备给争口气。”郁安国似乎看出
下午上郁安国小课时候,半夏都还忍不住走神想起那条在空中瑟瑟发抖小尾巴。
郁安国教鞭啪下甩下琴谱架上,把她吓跳。
“渐弱!眼睛不好使可以去配副眼镜,这大渐弱符号你看不见?”郁安国手指用力点在琴谱上,“和你说多少次,必须忠于原谱,忠于原谱什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看看你拉,能够叫巴赫吗?”
半夏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认真地道个歉,开始盯着谱子板眼拉起巴赫小无。
视奏是她短板。年幼时候学琴,仗着耳朵好,她时常听过老师演奏两遍,就可以将原谱完整记在脑海里,回家照着记忆演奏就好,根本无需看谱。以至于学琴半年之后,启蒙老师才在偶然间发现她居然还不怎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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