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礼服,”半夏耍赖道,“要不小月你衣服借件给。”
“你!你明知道比你矮那多。”尚小月气得拿枕头丢她,“去找潘雪梅去。”
半夏离开之后,尚小月愣愣地看会半夏带来向日葵。她找个花瓶装点水,把那些花枝插进去。
焉焉花朵喝饱水之后,很快又精神起来,肆意张扬,炙热如火地开在床头柜上。
不愧是开在夏日野花,生命力就是强大。尚小月伸手戳戳那些颜色艳丽花瓣。
“嗯,还没有。这要和老郁讨论下。”半夏突然说道,“但初赛,想拉你那首曲子。”
“曲子?柴小协?你为什要拉柴小协?”
“因为你拉得很好。”半夏在尚小月床边坐直,笑嘻嘻脸看起来慎重许多,“你拉得那好,使不得不正视这首曲子。不想回避,也想用自己风格挑战下。”
尚小月看着坐在床边半夏。
那个自己直以为懒懒散散,漫不经心劲敌,眼眸其实是这样清亮,她眼里有着不愿随便屈服光,也有着自己倒影。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半夏句看起来很傻话,“你……你也把视为敌人吗?”
“以前是没留意到你。”半夏坐在椅子上,把条腿盘上膝头,“那天晚上,听到你演奏,突然有很强大危机感。虽然说哈,你还是比差点。但感觉只要个不留心,就会被你追上。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加倍努力些才行。”
尚小月用力哼声,不说话。明明是撅起小嘴,却仿佛挂上点笑。
她视线落在床头向日葵上,“这丑,你买来?”
“哪能呢,”半夏没脸没皮地说,“又没什钱,这是打工咖啡厅里插剩,被和老板要来。”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父亲尚程远脸严肃地站在门边,“如果身体好,就到琴房来趟。”
尚小月带着点忐忑,跟着父亲背影进琴房。她吸口气站直身体,不知道父亲要和自己说
尚小月认真回望着那双眼眸,“用这首曲子参加初赛,你要是输,可要是要生气。”
半夏转半天手指,弹弹衣服站起身来,“听班长,全力以赴。”
她走到门口时候,尚小月突然又喊住她,“半夏。”
半夏扭过头,“啥?”
“说你这身衣服。”尚小月伸手比划下,“选拔赛就算,正式比赛时候,要准备身好点礼服。印象分也是很重要。”
尚小月已经被她厚脸皮气得没脾气。她看看半夏那身过于朴素着装,想起曾经听过关于半夏某些传言。
于是微微带着点迟疑问道,“你……你真每天晚上都在打工吗?所以,不只是体验生活什?”
“当然,谁没事累死累活地体验生活。”半夏不以为然地说,从背包里翻出叠笔记本,“诺,这几天笔记。平时都是抄你,这几天特意没上课睡觉,认真记。”
尚小月接过那几本抄写得工工整整笔记,低着头捏在手指间慢慢摩挲会,终于自己和自己和解。
“学院杯比赛,共有三场,要准备三首曲目,你想好上报什曲子吗?”尚小月抬起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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