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课时候,脸蛋红扑扑小姑娘边收拾琴盒边问半夏,“小夏老师,你是从小就这喜欢小提琴,所以才能考上音乐学院吗?”
“哪有,最开也有过段时间,和你样觉得练琴实在是件很枯燥事。”半夏伸手刮下她鼻子,“但是熬过这段时间,拉得曲子越来越好听。就可以在周围小伙伴面前显摆,还可以……可以和些志同道合朋友起享受音乐。慢慢就真心地喜欢上小提琴。”
“嗯嗯,想说不定也有那天。”甜甜背上琴盒,用小下巴指指窗外楼下,“小夏老师说朋友,就是楼下那位哥哥吗?看见他在外面转悠晚上
这回甜甜便毫无压力地迅速遥遥头,还冲半夏做个鬼脸:“没有个喜欢,都是妈逼着去。”
“那你喜欢什东西?”
小姑娘想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最喜欢看小说。”
“啊,是网络小说吗?”
“对啊,小夏老师你有喜欢小说吗?特别喜欢‘玉面人’小说,他新连载太好看啦。”小姑娘说到这个,顿时精神,偷看眼坐在隔音玻璃门外等候母亲,趴到半夏耳边说起来,“觉得这位作者肯定是位温文尔雅,斯文俊秀男生。隐居在深山里,不染红尘,才能写出那仙气飘飘文字。”
周五晚上,半夏在育英琴行给小朋友上课。学生是个刚刚读小学二年级女孩,小名叫甜甜。长得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穿件精致小裙子,很是可爱。
小提琴刚入门阶段是很枯燥,反反复复拉空弦,正姿势,拉出来声音像是锯木头样,十分难听。练得久,小姑娘在听课时候忍不住眯起眼睛,脑袋顿顿地,有些犯困。
“是不是累,要不要休息下?”半夏问她。
“不用,不用。”小姑娘勉强坐直,顺便打个哈欠,“会去上奥数课,路上可以在妈妈车上睡半小时。
“这辛苦吗?接着还要去那远地方上课?”
现在小朋友,都这成熟吗?半夏呃声。
很是不巧,这位“玉面人”她居然认识,就是住在她那间廉价出租屋对面邻居。现实中是位邋里邋遢,昼夜颠倒抠脚大汉。唯爱好是在连载结束之后,下楼和英姐起搓两把麻将。
不忍心打击小姑娘美好幻想,半夏和她打个商量,“甜甜你看啊,如果下节课,你能把这次教赫丽美利音阶练习熟。就帮你要份‘玉面人’手写To签,怎样?”
“好耶!”甜甜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又急急忙忙地坐好,“是真吗?”
半夏伸手轻轻和她击下掌。
“是啊。”甜甜掰着白嫩小手指数起来,“今天晚上是小提琴和奥数,明天早上画画和跳舞。下午还有小主持人和英语。妈妈说周天可以留给玩,但前提是必须写完学校作业。”
眼前小姑娘打扮精致,被父母亲精心安排好生活切。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是幸福。
半夏就问她:“甜甜,你喜欢学小提琴吗?”
小姑娘眼珠转来转去,支支吾吾不肯说,显然是不好意思当着自己老师面说实话。
“那奥数,跳舞,画画那些,你有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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