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涨红脸,磕磕绊绊地说句,把花留下,转身就跑。
可是那位小姑娘听完这句话,似乎显得更丧,“谢谢老师,谢谢师娘。不过现在已经有小裙子。”
她和老师鞠躬道谢,萎靡不振地背着琴离开。
又送那漂亮小裙子,又吊着胃口句话都不说清楚,到底是几个意思?半夏满肚子怨气。
“是不是不该同意她走这种风格?”老教授看着她垂头丧气背影,开始有点开始怀疑自教学方式,“好好小姑娘拉首柴小协怎搞成这种鬼样子。早知道让她老老实实按着谱子走得。”
今天晚上,半夏不需要打工,却有些不太想回家。
第次品到这般滋味,细细尝来,甜中带酸,酸里带涩,涩中回过甘美滋味。
首柴小协,拉得是婉转柔肠,曲调幽幽,满是少女怀春之心。
郁安国十分惊喜,“这次情绪太到位。”
“无论是第章奏鸣曲华丽,还是第二乐章抒情,第三乐章回旋奏鸣曲节奏感。情感都表达得细腻丝滑。”严厉老教授哈哈笑起来,“不错,确实不错。哈哈,这版柴小协,有意思得很。”
“原来他说得是这种心情,”半夏收起琴,咬牙呢喃句,“如今倒算是真正理解,可真是叫人恼恨。”
骨子里就倔,硬是咬着牙自己半工半读,在奶奶点点帮助下,考上音乐学院。
有时候半夏觉得自己就像自己名字样,是夏季里长在地里种野生植物,又野又倔,骨子里还带着点毒。只要是自己想要东西,从来不曾迟疑后退过半步。
真真只有这回,算是折在那只又软又娇小蜥蜴身上。对他当真是拿又拿不起,放也放不下。想直接逮住他问个干脆明白吧,又怕他对自己只是友情。想索性不管他吧,却着实舍不得。
思来想去地折腾几天,居然还拿不定主意。
颗心呐,像是被人放在小火附近灼烤,躁动不安。
于是坐地铁到南湖湖畔,在地铁口往日习惯位置上站着拉琴。
寒冬冷夜,湖畔琴声郁郁,凄婉动人,令闻者心酸。
个年轻男人拿着朵红玫瑰穿过马路跑过来,把那沾着水滴鲜花放进半夏收钱琴盒里。
南湖岸边是酒吧条街,夜里街上往来着都是年轻人。卖花人多,送花人也很多。就是半夏也偶尔能收到两束来自异性花朵。
“,经常在这里听见你演奏。真很喜欢你琴声。”
“等下,半夏。你有没有比赛用得礼服吗?”郁安国喊住准备离开她。
他还记得这个学生在选拔赛时候,随便套件日常穿大衣就直接上台。
配上凌冬王子般风度翩翩伴奏,直接在校园论坛上被戏称为榕音版灰姑娘。
“你师娘衣柜里,收着很多她年轻时候穿过礼服。她让告诉你,如果有需要,就去家里挑挑。”
这大概是郁安国第次遇到还需要自己给学生考虑登台演出服时候。
这也太难受。
下午,上郁安国对专业课时候。半夏满腹愁思都付诸于琴声。
初见之时,欢喜雀跃。
林中偶得,心头小鹿乱跳。
见不着他,心底患得患失,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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