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悸动从体内传来。
小莲匆匆从桌上爬下去。还没爬出几步,床边地毯上就出现个不着片物男人。
床上半夏安安静静地沉睡着,发出平稳呼吸声。
床边地毯上没有衣服可以穿小莲,红着脸,蹑手蹑脚地低头爬过去,溜进洗手间。
他匆匆扯下条白色浴巾围在腰上,打开水龙头胡乱洗
小莲在“水果”上忙会,就总要忍不住伸出脖子看看睡在旁半夏。
半夏睡觉不太老实,胳膊和腿都露在被子外面。床头盏夜灯没有被关闭,束细细光线打下来,正好照在伸出床边那手掌上。
那手手心朝上,白皙手指微微向内蜷缩,就好像抓住黑暗中束光。
半夏手型很美,修长带有力量感,指甲修剪得短短,指腹上是常年练琴留下老茧。
小莲愣愣看着那光束中手,脸颊就慢慢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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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晚上,酒店房间内,半夏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前天舟车劳顿赶到帝都,因为抽到号数靠前,昨天抓紧切时间和大赛指定钢伴老师合练。
接着是紧锣密鼓地开幕和预赛,累得她几乎沾到枕头就睡着。
小莲坐在床头桌上,手机屏幕光照亮双忙碌小手。
舞台中央那位少女,被璀璨星光所簇拥。
但那星辉盖不住她光芒。
她自己便是颗光彩夺目宝石,光辉耀眼地出现在世人眼前。
音乐学院出身每位学子,都信服这样句至理名言——“用音乐来说话”。
对真心挚爱音乐人来说,最容易说服他们语言,是音乐本身。
他想起在那个漆黑无光屋子里,这只手都对自己干过什。
尾巴与他来说是多脆弱敏感位置,本来他是绝不愿被别人触碰。
半夏她并不知道吧?不知道尾巴含义?不,她明明就清楚得很,却故意不肯摆手,甚至反复磋磨探索。
自己衣冠齐整,却非要逼他发出那样难堪声音。
这多年没见,怎就忘记。这个人明明从小就这样地坏,打小起就有着欺负自己爱好。
他在使用自己手机上“水果”软件写歌,那是款知名音乐编做软件。
这样用手机软件写音轨,作伴奏,对他来说都是极为不便。他写小节,便要低头趴在耳机上听小会,再抬起头来改改,循环反复,效率极低。
但因为能陪在半夏身边,他又觉得甘之如饴。
时间点点流逝,夜晚还很漫长。
这里是帝都,金碧之城。即便夜色已深,从酒店高高窗户看下去,窗外世界依旧车水马龙,夜幕中红色汽车尾灯排着长长队在高架桥上徐徐前行。
半夏曲《流浪者之歌》结束,台下安静片刻,如雷掌声随之响起。
这时候,赛前刚刚说过那些话,都被这些年轻人抛诸脑后,大部分人开始在心底开始暗暗说到,“可恶,出现个厉害家伙。她叫什名字来着,好像叫半夏?要记住她。”
“她应该能进初赛,又是个厉害敌人。也要加油。”
“哼,她很不错,但也不会输给她。”
“好棒音乐,喜欢那个妹子,不知道会去找她要个联系方式不知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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