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仙点点头，为这位调查员
敏锐感到惊叹。
在他看来，这也是事实真相。
“但
们找不到那个频道……在精神力转化为子弹这个过程中，还差
道工序，或许是种精神频率……那个辛普森掌握着这个技术，用油画将自己精神转化为子弹，可惜他死……”
洛夫耸
等到方仙‘恢复’过来之后，两人起来到实验室。
隔着玻璃，方仙看到，实验室里面，摆放着两幅作品。
幅是自己三行诗。
还有幅，则是辛普森油画。
现在看起来，这幅抽象画只能算般，就是色彩太过艳丽，线条太过扭曲点，没有之前那种冲击感。
“毕竟是位作家
……看过份报告，据说艺术家之类偏向感性思维人，灵感值普遍会更高点，这也是坠星教团绑架艺术家，用他们聆听、解析些奥秘原因。”
在洛夫身边，名金色头发、穿着白大褂中年研究员轻笑道：“接下来……就看他能坚持多久。”
除这研究员与洛夫之外，观察室内还站不少人，都在神情严肃地打分。
‘这种评审，有点原始啊……还是伪装下好。’
想到这里，方仙边开始做题，边暗自隐藏自己精神强度。
调查员都是人类！
并且，绝大多数没有超凡力量！
他们主要依靠武器是枪械，还有些精神类药物。
坚韧精神、强健体魄、谨慎思维，就是他们面对邪教徒、面对各种堕落组织、面对不可名状之恐怖依仗！
守密人调查员入职，需要检测也就是体魄、精神、灵感三样。
“根据调查，当时辛普森用你诗句，让在场人都失去反抗能力……这是超自然力量。”
洛夫道：“实验室另外选人，用各种腔调念诵那三行诗，没有发现问题，后来做另外个对照实验，与这幅油画起，产生点点变化，但也只有点……按照研究员所说，是油画上‘子弹’，已经消耗完。”
“所以……念诗加油画，可以再现那日场景，让周围人失去反抗能力？”方仙点点头：“可惜……辛普森已经被你打死，坠星教团那边有收获？”
“只有很少文件，抓到活口审问也没有什突破性进展……”洛夫耸耸肩膀：“但是，感觉油画不是关键，你诗才是关键，你诗是枪械，而油画只是提供子弹，明白？子弹们每个人都有，那就是们精神力！”
“所以……诗句是枪械，可以将们原本无害精神力改造成子弹，发射出去？有趣理论！”
他也不知道标准是多少。
但藏上半，应该还是可行。
因此，在做题做到半时候，他就浮现出明显难受表情，起身拍打着大门。
大门很快大开，洛夫冲进来，将他带到外界，开始休息。
并告诉他，具体评审结果如何，还要再等段时间。
体魄最简单，在医院内就做过。
现在测试，就是精神与灵感。
精神越高，代表调查员承受力越强。
而灵感越高，却是越容易感知到些隐秘存在，听到别人听不到声音，看到别人看不见东西。
对于位调查员来说，精神越高越好，灵感却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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