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俞好容易才把白月光请到家里,又怎可能会放他走,余秋泽被他缠没法,顾忌着将来还打算从他嘴里探听江亭远口风,到底还是没有撕破脸,就这暂时住下来。
余秋泽住在这里每天最大乐趣就是看程然和江俞吵架,特有意思,若非人设不允许,他简直想弄盘瓜子边吃边看。
程然对他敌意很大,尤其见不得他与江俞说话。可余秋泽怕他吗?就程然这几斤几两,余秋泽心里门清,从未将他看在眼里。
当然,最关键原因是因为余秋泽不喜欢江俞,当这个人换做江亭远,余秋
路上时候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但江俞直神神秘秘不肯说,表示要给他个惊喜,当车子停在别墅区时,余秋泽还以为江俞给他买套房子。
可谁知道房门打开,里面居然蹦出个酷似自己人来!
惊你妹喜啊惊喜!惊吓还差不多,这他妈到底是有多穷,江俞怕不是脑子有毛病,简直神经病啊!
江俞这别墅兴许在普通人眼中已经非常豪华,可余秋泽是普通人吗,他不是。
余家鼎盛时期甚至能与江家媲美,余秋泽作为余家最小孙辈,又因身体原因从小便是被捧着长大,什东西没见过。
程然就是做梦也没想到,有朝日江俞竟然会把他白月光带到两人起打造爱巢里。
可事情就是这魔幻,江俞非但把余秋泽带回家,还堂而皇之告诉他,余秋泽刚回国暂时没有落脚地方,要在家里借住点时间。
程然当时脑子就是片空白,看着江俞身后与自己面容有七分相似男人,他险些没能站稳,脚步踉跄,跌跌撞撞跑回自己房间,将房门砸上。
听到门被摔震天响江俞眼中闪过抹难堪,显然已经在心里埋怨起程然这不给自己面子,尤其是在余秋泽面前。
江俞尴尬对余秋泽笑笑,掩饰道:“刚才那是程然,朋友弟弟,寄住在家里,他平时被宠坏,你不要介意。”
光是在客厅大眼扫,余秋泽就眼看出客厅墙上挂那副壁画是假。
为什能看出来呢,是因为那副画真迹在他爷爷书房墙上挂好几年,后来余家遭难后,嫡系旁支蜂拥到老宅,将所有值钱全部掠走。
这幅画就是在那场疯狂争抢中被损坏,余秋泽眼睁睁看着画框被折断,画被踩烂。
除假画外,余秋泽还看到几个假花瓶,这栋别墅装修虽然称得上豪华,可风格却并不统,说难听点,就是俗。
在这样房子里住,实在是太难为余秋泽,他倒是宁可去住酒店。
即便江俞解释有模有样,但余秋泽是什人,早在看到程然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脸,以及江俞这路上态度,哪儿还能不清楚是怎回事呢。
“没事小孩子嘛,理解,他长得和有点像,们也算是挺有缘。”虽然心里清楚,但余秋泽却没有戳破,抬手撩下耳边碎发,满脸歉疚道,“该说抱歉应该是才对。”
“小俞这是你家,住在这里也不太方便,随便找家酒店就好,不麻烦你。”
这倒不是演得,程然见到他崩溃时候,余秋泽心里也他妈好崩溃啊!
他也是怎都没想到,江俞这个憨批居然没有帮他安排酒店,而是直接把他往家里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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