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到
家像是医院模样
地方门口。
叶舟已经不在驾驶位上，他正敲着车窗，见程然醒就示意他下车。
程然下意识想要拒绝，“不，
……不用。”
叶舟神色有些不耐，敲打玻璃声音更急促些，程然没办法，只能咬着牙瘸拐下车，想下车再和叶舟好好说。
可叶舟却根本没听他说话意思，不容拒绝道，“你自己进去，还是要叫人拿担架抬你进去？”
得叶舟这声提示，程然才后知后觉从角色中回过神，他眼中有些茫然，但很快恢复焦距，不好意思笑下。
程然表演结束，叶舟就如同他刚开始说要表演时说那样，既没有夸奖也没有贬低，甚至没有对他表演做出任何评价。
“会儿还有什
安排吗？送你。”叶舟边收拾东西边问。
说不失落是假，但对于这个结果程然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他也没指望能够凭借段表演就让叶舟选择他。
他只是努力这久，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罢，也……想让叶舟知道，自己真有很认真很努力在准备，并不是在耍他。
改变也会被收入眼中。
程然放在膝盖处手指动动，向身边位置缓缓移动，他似乎非常紧张，却又及其坚定，手伸出去收回来，反复几次后，他终于在手边大约五公分左右距离停住。
极快握住什东西，收回后手指遍遍摸索着，他表演非常自然，举动都像是手里真存在那个物件般，就连小细节也没有忽略。
程然手摩挲大约几秒后，指尖开始微微颤抖，可他脸上神色却非常镇定，双无神大眼睛中甚至流露出些许愉悦。
用握着东西手搭上另只手纤细手腕，指尖触摸到手腕血管，静静地感受着脉搏跳动。
“小时后还有个约会，你不想因为你迟到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地步，程然抿抿唇，最终还是没说再说什，瘸拐委委屈屈跟在叶舟身后，两人起走进这家医院。
程然摇摇头，“不用，自己回去就好。”
对他话叶舟不置可否，收拾好东西后两人起离开仓库，程然意识有些飘远，脑子像是有很多东西要想，乱七八糟，没有头绪。
直到听到声车门拉开响声，程然回过神就见叶舟拉着车门，示意他上车。
程然还想拒绝，但见叶舟坚持，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拒绝话，顺从坐进车里。
今天发生事情实在太多，再加上刚才高强度集中注意力，以至于程然坐在车上情绪放松下来后，疲惫不断上涌，头轻倚在车窗上昏睡过去。
这样静止持续数十秒，程然忽然伸出舌尖舔舔干涩唇瓣，他舌尖带着血色，眼中愉悦更甚。
感受着跳动脉搏，程然右手却猝不及防做个动作，用握在手心东西狠狠在细白手腕上猛然划。
表演到此结束。
对于没看过剧本人而言程然表现非常诡异，可对于熟知剧本和角色人设叶舟却知道，程然演绎非常……让人惊喜。
叶舟看着仍坐在原地没有动作程然，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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