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神秀脸公事公办。
陈九是真不想掏这个银子,哪怕之前药行委托金,都没这多呢!
奈何……
不举!断子绝孙!
他耳边又浮现出这个声音,浑身激灵,咬牙往怀里掏银子:“这钱……出!”
自古穷文富武,他家里还算富裕,才能去武馆练武,但等闲也拿不出这大笔钱啊!
“客官说笑,抢劫哪有卖药来钱快?这个病若不早治,后续更费功夫……如何?你们治不治?”
钟神秀笑眯眯地,满脸反正受伤又不是,你随意样子。
打人不叫厉害,打人还叫人求着来买药,才叫真秀!
陈九哭丧着脸:“您大人有大量,饶们这回吧,这次事情,是药行行会……”
不举!
断子绝孙!
他双腿软,直接跪下去:“大爷,是们错,您救救们吧。”
这是突然想明白。
得罪大夫,还是得罪即将给你治病大夫,是很愚蠢行为。
几个泼皮顿时哭:“大哥,俺还没娶媳妇呢!”
他们是真害怕。
“不要怕不要怕,这病能治,咱们山药堂有方‘五味地黄丸’,专治肾亏,粒下去,沉疴立起,个疗程吃完,诸症皆平,永无后患!”
钟神秀施施然道。
这实际上,是刚才他用身法,给每人都来招五行大盗掌。
“两只狗眼都……呸!”
陈九气急败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心里真有点害怕。
他敢来挑衅,自然做好被毒打顿准备,但眼前这症状,可不是普通跌打损伤啊。
“哎呀……这位兄台,你可是浑身无力,四肢发软,脚步不稳,头晕耳鸣,两眼发花?”
钟神秀故作惊讶地问道。
“大哥,大哥,您可
“停,明明是你们几个走路犯病,好心来诊治,不要血口喷人啊。”
钟神秀可不会让他继续拉别人下水,否则纵然今天将那个药行会长拉出来痛打顿,山药堂开业也是塌糊涂。
啪!
陈九感觉后腰更虚,不由给自己耳光:“大爷,您直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们?”
“就是卖药,你拿钱买药,咱们互不相欠。”
这特奇怪病症,搞不好是某种独门武功,出这家店,根本没别地能治啊!
“好说好说,咱们开药堂,当然要卖药。”
钟神秀笑眯眯道:“五味地黄丸,承惠两银子粒,概不赊账!看你们这症状不轻啊,得连服三十丸,也就药到病除。”
“三十丸?三十两银子!?你怎不去抢?”
陈九瞪大眼睛。
他肾水篇已经练成,这掌下去,立即肾亏。
不仅如此,自古医武不分家,能打伤,就得会治,这五味地黄丸,就是按照秘籍上方子,还有钟神秀自己恶趣味配置命名,确实药到病除。
“你……”
陈九刚刚想骂人,耳边就似乎传来个声音:
肾亏!
“是又如何?”
陈九手指颤颤巍巍地举起,原本狠劲早就在身体发虚时候,就消失无踪。
“你这不是被打,而是……肾亏啊!”
钟神秀以拳击掌,做出名医诊断:“此病要治,宜早不宜迟,否则担心将来恐会……不举,有断子绝孙之危……”
“什?不举?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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