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间内就多名修士,面相隐约与徐过
少女气急,哭着跑出去。
中年修士这才关房门,杯杯饮着烈酒,还故意不用法力驱逐酒意,乃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良久良久,他才幽幽叹息声:“徐元,徐元……嘿……徐过才是绝顶天资,当年出生就有异象,后来爹娘找人看,说身具七星仙根、玲珑道体,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但族中黑暗,那徐元仗着有个是族长好父亲,竟然直接用‘夺鼎大法’,夺根基资质……”
“却……有冤无处说啊!”
徐过这个汉子,早已热泪盈眶:“若非这夺鼎大法有着缺陷,旦死,那资质也就散,说不定早就是个死人……即使如此,徐元也只允许像条狗样活着,之前为父母,如今为女儿,忍……但此人既已结丹,能重新洗炼资质,铸就根基,怕是……大限到。”
大概是知道此人底细,精穷精穷,连壶灵酒都买不起,却又披着层天鼎门虎皮,十分扎手。
钟神秀优哉游哉,就看着此人路飞遁,来到天鼎山附近落下。
在天鼎山附近,有着几处小镇,是天鼎门为安置修士亲眷所建,向不受王法管辖,也不用缴纳赋税、服苦役劳役,算是处世外桃源。
此时,这中年修士就落到徐家镇间小院之中。
名正在浆洗衣物凡人少女,眼睛亮,叫声:“爹……”
这声叹息,当中不知道蕴含多少寂寥、怨恨、不甘之意……
钟神秀抬眼望去,就见到个灰袍黄脸中年修士。
他满脸沧桑之色,胸前居然绣着天鼎门标记,似乎是天鼎门位外门弟子,但摆开摊位之上,着实没有什好东西。
天鼎门擅长炼制丹药,他所售卖,却只是些基础灵花灵草。
此时叹息声之后,望着喧嚣坊市,开始默默收摊离去,背影带着丝萧索。
夺鼎大法,乃是天鼎门中门秘法,能助修士夺取更好修炼资质。
但此法也有缺陷,必须被夺根基之人活着。
徐过就直活下来,但日夜都有人监视,甚至也不许飞黄腾达,只能辈子在烂泥里打滚。
到如今,甚至连活下来,都是种奢望。
“不错,徐过,你很聪明。”
旋即目光落到酒壶之上,又变得黯然:“你又去喝酒。”
她边将衣裳挂在竹竿上,边絮絮叨叨地道:“今日族中传来消息……徐元老祖成就金丹,普天同庆,等也有份赏赐呢……”
“滚!”
中年修士往喉咙里灌口酒,脾气蓦然变得极为,bao躁,特别是在看到正堂之中礼盒之后,狂性大发,脚就将那些礼盒踹翻。
“你……”
“此人……也是劫运缠身啊,似乎比朱龙儿还要超过筹样子……”
钟神秀望着他背影,灵目之术闪闪,便跟过去。
中年修士修为也不怎高明,大概还在炼气七八重模样晃荡。
不过此界最便利之处就在于有着各种法器,他先去处酒楼之中买壶酒,也不是灵酒药酒,只是凡间最普通烈酒,旋即便召唤出片绿叶模样法器,晃晃悠悠地飞出坊市。
虽然坊市之外,可能有着盗修,但居然没人来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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