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他身体传过来温暖。
也许在物质上不用依靠谁,但确实很高兴能有他这个精神上依靠。
当脆弱时能有这个人随时在身边,真是美好。
周晓晓心中有些难受,对
周晓晓摸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公孙玉道:“此事,和四嫂誓不泄于外人。你不要害怕,好好说与表姨母知,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真正能为你着想之人。”
……
周晓晓和郭镜妍出得公孙府。
两人相顾对望,齐齐喘口大气。
郭镜妍摸摸胸口:“真是万万也想不到,表妹竟能出此等事。此事要是被表姨夫那个老古董知道,岂不是要抓她二人去浸猪笼。”
公孙玉双手颤抖,紧咬下唇。许久方道:“不必,早有所觉,此人实是个虚有其表,油嘴滑舌,负心薄幸之人。只是大错已成,悔之晚矣。”
郭镜妍心中惶惶,她深知此事旦揭发,数条人命顷刻葬送,家族声誉毁于旦。
“你也太傻,现在这可怎办?怎办?”
“事已至此,别无他路。唯有三尺白绫,自挂而去。”公孙玉面无血色,她缓缓坐直身体,昂起天鹅般脖颈,“只恨这世道对女子如此苛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挑选自己心爱之人。女子却只能盲婚哑嫁,从而终。”
她看着周晓晓道:“嫂子,知你心中必定唾弃于。而你可知却十分羡慕嫂子。你和表哥二人,有幸得遇彼此,携手扶将,共排万难,终成就这神仙眷侣。可知在这碌碌红尘,是有几多难得。”
音,方把公孙玉劈头盖脸地臭骂顿。
公孙玉缓缓站起来,面色发白,嘴唇颤抖,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却是始终不曾掉下来。
“你……你们怎生知晓?”
周晓晓拦住气急败坏郭镜妍,尽量缓和地把今日所见所闻道遍。
公孙玉跌坐在椅上:“他……他既然如此……如此……。”
周晓晓道:“此事们外人插不上手,只盼表姨母能妥善处理,好让表妹尽早渡过此劫。”
晚间,周晓晓情绪不佳。
俞行知很快察觉,百般想逗她开心,均无果。
“夫人今日是怎?有何烦难之事,因何不说与为夫知晓?”
周晓晓挽住俞行知胳膊,将脑袋枕在他肩上。
周晓晓缓缓道:“本以为你性情相投,将引你为知己。如今倒确实要唾弃于你。你受他人欺负,不说拿绳子去勒死那人,反倒要自绝于世。你可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拿你当姐妹们吗?”
公孙玉终于崩溃,把抱住周晓晓,放声大哭。
公孙玉母亲,听得国公家五奶奶气势汹汹地冲进自己女儿闺房中去。
怕她介怀旧事,欺负自己女儿。因此急急带着众仆妇,来到女儿闺房。
进门,却看见自家女儿,抱着那位赫赫有名俞五奶奶,把鼻涕把眼泪地放声大哭。
她闭上眼睛,想起将将不久之前,那人是怎跪在地上,抱着她双腿,口中说尽甜言蜜语。
信誓旦旦地告诉她这药如何不伤身体。
又没口子赌咒发誓,将来必能求娶于她,永不负心。
两行清泪终于顺着她白皙脸颊流下。
郭镜妍跺脚:“难道你还信不过们,可要叫那个狼心狗肺东西过来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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