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累死啦。这腰也酸这背也疼。不如们来比谁按摩技术好。你先替捏捏,好?好?”
于是俞行知瞬间把那点醋意丢到九霄云外。心甘情愿替夫人做起苦力来。
心道:你个蠢货,莫怪做兄弟没提醒你。还不把你那臭爪子拿下来。没看到侯爷脸都黑得似锅底吗?
至晚将歇之时。
俞行知大帐内,因着行军打仗,周晓晓,俞行知二人却是分床而眠。
周晓晓洗漱完毕,正整理自己床榻。
只见身素白亵衣坐于床头俞行知突然说道:“晓晓,你许久不曾和对比。们也比场。”
俞行知拦住二人,将枪头取下,包上布块,布上沾满石灰。
以身上画上白灰多少论输赢。
方放心让周晓晓下场比对。
时场中顿起天风,滚红尘,只见二龙出海抢珠,煞为壮观。
周晓晓如鱼得水,接连比对数场,无败迹,众人皆服。
只道此番必要重重摔上跤。爬将不起。
谁知落地之时只觉力道甚轻,不怎疼痛。
知道是对方留手,心里既羞又愧。涨红面皮,爬起身来,拱手道:“周兄弟端得是好身手,洒家服,服!”
周围阵欢呼叫好之声。
军中汉子,最敬重那有真本事之人。
也吃惊。
此两仪点穴之术,乃是吴道全家传秘法,周晓晓贯使得纯熟。
对敌之时使出,点之必倒,屡试不爽。
此番明明点中,对手却未曾倒下。
于是也收起轻视之态。
周晓晓奇道:“现在?比什?”
俞行知有些不自然:“比什都可以。摔跤也行。”
周晓晓下滚赖进他怀中。
“行知哥哥,为能和你天天粘在起,今天使尽十八般武艺,终于在这军营站住脚跟。不至于被程时照那个混账赶回去。”
她环住俞行知腰,把披散着长发脑袋在他臂弯里拱来拱去。
待回营之时。
那孟仲天勾搭着周晓晓肩膀,称兄道弟。
郭素人在旁急,杀鸡抹脖子似使眼色。
孟仲天瞪眼道:“老郭,你干什,你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说老郭你也太不够意思,你肯定早知道周兄弟身手如此得。却故意不告诉,眼睁睁地看着在众兄弟面前丢这大个丑。”
郭素人掩面无言。
周晓晓以小搏大,实打实用力气取胜。
是以博得众人好感。不再味倒支持孟仲天。
人群中跳出人:“在下章荣安。也想和周兄弟切磋切磋。”
那人持把浑铁点钢枪,先使虚使个旗鼓,端得是霍霍有声,口中道:“咱们行军之人,还靠得是兵器上本事。不知道周兄弟擅使什器械?”
周晓晓看这人和自己样使枪,顿时心中痒痒。提自己银枪便要下场。
孟仲天只觉得眼前花,那个小小身影时不见踪影。
正满地没处地找。
突觉得后领和裤腰紧,时天旋地旋,竟然被人提将起来。
众人只听得周晓晓清喝声,竟将那铁塔般孟仲天高举过头顶,远远抛出去。
孟仲天身在空中,心直叫苦也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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