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给这药真是有效,今日看起来又比昨日好多。前几日这伤口看得都打哆嗦。”
“不过是皮肉之伤,瞧起来狰狞而已,你别老盯着看,会倒胃口,歇会把。”
“看看有什关系,行知,你不知道,你太漂亮
“以她那样身份,能被侯爷正儿八经娶进门,享这些时日荣华富贵,也算是值。”
“听说俞侯爷悲戚过度,也病不起呢。直到国公夫人做主,找个和那位先侯夫人同名同姓,性格相似平民女子,给侯爷做填房,方才好转过来。”
“什?冠军侯这就续弦?前日家太太还说想把那三妹妹……咳。”
“侯爷真乃痴情之人,只不知又是便宜哪个女人。”
“什痴情不痴情,男人都是个样,有新人忘旧人。这尸骨都还未寒呢,就续弦。”
那个女子急忙扶住他,把将他抱起,在众人目瞪口呆视线中,轻车熟路钻入卧房去。
沿途留下俞行知那并不真心抗拒声音:“晓晓,放下来。”
郭夫人瞠目结舌:“这……这是?”
随行而至俞行勇咳声:“此事说来话长,待孩儿进屋细细回禀。”
……
冠军侯府内,
卫国公俞敦素和他夫人郭淑贤,有些焦躁不安坐在俞行知日常起居院落内等待。
郭夫人搓着手,坐立难安,如果不是不合规矩,她甚至想直接到侯府外大门处迎迎。
俞敦素道:“夫人,小五这孩子磨难也太多些。勇儿早前来信语焉不详,只道是五媳妇也出意外。此次小五回来,你顺着他些,就别再拘着。”
郭夫人使劲拧着帕子道:“晓得,这次他回来,是再也不管他,只要他高兴,喜欢哪个姑娘都随他意。晓晓也是个可怜孩子,这般没有缘分,只怕行知那个性子,要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唉!”
……
且不管他人七嘴八舌。
此刻侯府,俞行知和他“新夫人”周晓晓正腻歪在房内。
周晓晓坐在床沿拿着罐活血化瘀白玉膏,正小心翼翼给俞行知身上伤口上药。
她伸出那小截莹白细嫩指头,挑着那乳白膏药,仔细涂抹在已开始结痂鞭痕上,撅起小嘴轻轻吹干那膏药。
京都贵妇圈近日又添条新热门谈资。
冠军侯那位平民夫人,因为先前夫君出征北伐,思念过度,竟然病不起。
虽然三月前,冠军侯得胜归来,跃成为朝中炙手可热新贵。对她也是百般呵护照顾,遍寻名医诊治。
但那位夫人病情依旧毫无起色,终究是撒手人寰,奔那极乐世界去也。
“有些人那是命薄,受不得这泼天大富贵。说起来,倒也可怜。”在场私人小宴上,左大学士家二,nai奶王碧华,带着些幸灾乐祸语气说道。
辆风尘仆仆马车,驶进侯府大门,直行到正院门前方才停下。
俞敦素和郭夫人忍不住出门去迎,
却见着车帘掀,当先出来是个清丽宜人女子,那女子跳下车来,转身举起那双白嫩小手,将俞行知从车中接出来。
俞行知容色憔悴,但面上却不见悲呛之色,冲着众人温和地展颜笑,
脚下似有不支,微微跌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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