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脸红:“刚过4级……”
们说好会点东西,先泡3杯功夫茶喝着,李师师抽抽鼻子,嗅着店里浓郁烫锅味,问她:“你们那会有火锅吗?”
李师师点头:“们那会吃叫古董薰,跟这个道理是样。”
包子说:“你们说什呢,还有没吃过火锅地方吗?”
李师师笑:“荆大哥他们应该就没吃过。”
“好咧好咧,包(不要)再社(说)咧,饿又不丝(是)挂皮。”
他还嫌罗嗦!
所谓四川红,其实走是重庆麻辣烫路线,这家从很小时候就有,那时重庆大概还没划直辖,这些年几经扩建修饰,已经隐然成为本市火锅龙头,店里16根装饰性巨木漆得火红欲滴,上挂着串串大红灯笼,桌椅,红,墙壁,红,连服务员都穿得小辣椒似,反正有痔疮人进来就得疼出去。
进门,女服务员就用方言问:“先生几位唆?”告诉她7个人,然后好奇地问她:“你们这服务员真都是重庆?”
女服务员:“咋子可能,好多人只会说两句唆。”
看时间还早,问身后包子:“现在去哪?”
包子说:“找地儿吃饭吧。”
“那轲子赢哥他们怎办?”
“打电话叫上。”包子说。
往家里座机上打过去,响老半天才有人接起,但不说话。知道刘邦肯定不在家,剩下三个都还没学会熟练使用电话,大声问:“是谁呀?是强子。”
包子忽然对说:“强子,觉得胖子大个他们……”说到这指李师师,“包括你,小楠,为什总觉得你们古古怪怪,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李师师扫眼,嫣然道:“表嫂,你和表哥定婚,就算家人,没什送你,这个留个纪念吧。”说着她随随便便从兜里摸出支金簪,簪眼里嵌着颗桂圆般大小珠子,她在桌上轻轻磕,那珠子便滚出来,拉出几条雾蒙蒙宝气,停住以后仍然荧荧润润,像在不住眨眼。这个东西她来那天都没见过,大概是早就收起来,这也难怪,看那珠子在金簪里老不结实,她以前经常在阁楼皇宫里走动自然是步履轻盈还行,现在老得帮包子剁
“那你肯定是重庆吧?方言说这地道。”
女服务员这才口倍儿纯赵莉蓉腔说:“是唐山人。”
包子也乐:“你到底会说多少种方言呀?”
服务员用普通话回答:“14岁上出来打工,别没学会,各地方言学个全,从山东话到粤语没有说不来。”
叹道:“语言天才呀,那英语你会说吗?”
对方听名字,这才说:“你猜饿丝(是)随(谁)?”
说:“猜你是轲子。”
秦始皇也知道在和他开玩笑,呵呵笑说:“撒(啥)四(事)?”
“请你们吃饭,你叫上轲子和羽哥,刘邦那小子要在麻将馆也叫上,你们来……”这才发现饭馆还没定,包子捏着腰说:“吃火锅。”说着用手指马路对面“四川红”火锅店。
“对,你们4个来‘四川红’,正好打辆车,把地方告诉司机,起价是6块,车钱让轲子算……”很仔细地安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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