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捏着他脖颈子把他捏回去,说:“说好不带人你叫们来干什,姓柳,这话你可没跟们说过呀。”
柳轩挥着手说:“你别管,等砍他再他妈说。”
虎哥放开手,往后站步:“那好,们不管。”
与此同时李静水和魏铁柱往前站步,和柳轩成面对面之势。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害怕,这小子个趔趄,虎哥用手指捅捅他后腰:“去呀。”看样子他和柳轩并不是什朋友,趁机故作姿态地说:“为个破酒吧,你看看你惊动多少人。”
虎哥说:“酒吧?什酒吧?”
那老家伙拉完个段落,看似不经心地拿起琵琶,放到他另边——都不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瞎。
只好回手拳打在那猛男脸上,他歪歪嘴,吐出口带血吐沫,冷笑着看,然后拳把揍翻在地,柳轩兴奋地大叫:“打死他!”手在地上划拉着,忽然握住老瞎子面前扩音器,还没等抓牢,这老东西捏着扩音器杆儿又挪个地方,又摸到他坐椅子腿,他把二胡夹在裆里,双手搬着椅子移开……
路摸,他路搬,抓狂地仰脸说:“你总得给样吧?”他扶扶墨镜,抄起二胡来,拉个“男儿当自强”调,笑眯眯地坐在那里不说话。
只好半坐在地上,伸脚向那个猛男小腹踹去,他把抓住脚,把扯到当地,就要下狠手招呼,只听李静水大喝声:“杀吧!”他不顾雨点样拳头,奋力抱住个人脖子,知道他是要下杀手,只要他轻轻拧,那就是条人命,他和魏铁柱都是经历无数战火铁血战士,以前他们只要和人碰面那就是姓命相搏,他眼眶已经被打裂,身上也不知道吃多少下重击,这反而激起他杀机,使他仿佛又回到狼烟四起战场……
就在这千钧发时刻,个大汉忽然冲出来,喊道:“别打别打,这哥们认识……”
柳轩忙讨好地说:“‘逆时光’,这件事完兄弟们都常去,不管多少钱都是。”
虎哥听他这句话忽然恍
他说话,功夫男们都先住手,李静水放开抱住那人,和魏铁柱起跑向,军令如山,虽然他们自己都受不轻伤,但没有保护好才是真正让他们感到窝囊。
那个抓着壮汉已经踩好几脚,见有人说话这才停手,但还是提着只脚不放,后来那人也是条魁梧汉子,头皮刮得发青,他走过来把解放出来,手搭在肩膀上仔细看着,只眼已经糊上,也眯缝着看他,这人确然是见过,但肯定不熟,因为不但叫不上他名字,连在哪见都想不起来。
他手下们也七倒八歪地围过来,有人问:“虎哥,你认识这小子?”
被称做虎哥人也疑惑地看着,说:“肯定见过你,但猛想不起来。”听不认识还得打,眼光已经盯住地上板砖,李静水和魏铁柱还是左右护住,魏铁柱不住地咳嗽,但腰板依旧很直,比起虎哥手下来,高下立判。
柳轩这时找到他那把小片刀,边擦着头上血,跌跌撞撞地奔冲过来,嘴里骂:“他妈说好不带人你又带两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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