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气虽然很冲,可听得出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丝轻松,说:“什叫先干着,你打算再找个来?”
陈可娇听这边很嘈杂,问:“你在哪呢?”
“酒吧——很负责吧?”
陈可娇不满地说:“萧经理,请你最好不要把酒吧弄得乌烟瘴气,有人跟反应最近那里简直就像个贼窝。”
四下看看,这才发现时迁不知道哪去,也很不高兴地说:“陈小姐,请注意你措辞!”
午就馋上。他们兴致勃勃地跑过去,心说:这才叫兵匪家呢。
大桌人坐好,等着张清倒酒,张顺忽然回头说:“小雨,你干什呢?过来喝酒呀。”
倪思雨可怜巴巴地说:“啊?不会喝酒。”
阮小二有酒喝,也顾不得腼腆,大大咧咧地说:“不会喝酒你游哪门子泳啊?”
“这……有关系吗?”倪思雨小心地问。
可能还没人跟陈可娇用这种口气说过话,又或者她习惯嬉皮笑脸,总之她被说得愣,然后就挂电话。
看眼那边喝酒众人,朱贵因为屁股上有伤斜坐在椅子里,谈笑风生,杨志在频频向李静水和魏铁柱敬酒,张顺搂着阮小二肩膀不知道在说什,两个人很开心,阮小五则笑眯眯地看着灌自己酒倪思雨,这些人谈笑间都带着股剽悍之气,在他们感染下甚至就连倪思雨就焕发出飒爽英姿,你说他们这是土匪聚义也没办法,叹口气,这酒吧开到现在就图个热闹,请好汉们喝啤酒就赔好几天营业额,加上乱七八糟费用和养着杨志张清这两个闲汉,半个月算是白干。
这都是小意思,最让头疼是朱贵豪爽,动不动就给人免单,聊过几句顾客就送几瓶酒,理由只有个:顺眼。梁山在山脚下开着酒店,为是结交各路好汉,那其实就是个幌子,是个中转站和介绍所,有那大山寨撑着,开粥厂都没问题。可这却还属于小本买卖,还指着它盈利呢,但又不好跟朱贵说,他们这些人,投脾气脑袋给你就是句话,但要因为蝇头小利斤斤计较,非跟你翻脸不可。他们信仰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是痛快,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没钱就张嘴要——还没见过上山好汉因为钱发愁。
再这发展下去,这酒吧虽然不是贼窝也得变成销金窟——销金。
阮小五道:“什时候你喝得稀里糊涂,把你扔到水里还能自己漂上来你就出师。”
这帮人喝酒,匪气毕露,大呼小叫,倪思雨咬着鲜橙多瓶口直发愣。跟她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是过去喝酒,讨你师父们欢心,二是赶紧回家,别跟这帮流氓混块——有你电话,咱们私下联系。”
倪思雨瞪眼,鼓鼓勇气,毅然地走到他们中间坐下,张清给她倒大杯酒,她端起来抿口,马上瞪大眼睛说:“嗯,真好喝。”说着喝大口,干土匪纷纷叫好……
哎,个纯洁少女算是被祸祸。
拿包冰块敷着脸,陈可娇个电话打进来,劈头第句就是:“萧经理,你够有办法呀?”没等说话,她就继续说,“柳轩已经跟辞职,经理位子就让你那俩朋友先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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