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诧异地说:“你也有?”
指指脸上伤说:“下午就是去见他。”
“你怎没跟说?”
“老朱,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已经替你把他脑袋拍成四棱,不信你可以问李静水他们。”
朱贵忿忿道:“你怎没让去呢?”
朱贵把脚踩在改锥脑袋上,改锥惊恐地大叫:“大哥大哥,你不是不打吗?”他屁股上被扎下,嘴里大概还剩不到5颗牙,这还都是小意思,肩膀上骨头也被朱贵砸断,软在地上像只半死不活蛤蟆。
“不打你可以,告诉柳轩在哪?”
“不认识柳……”
话没说完朱贵就脚跺在他脸上,血水噗嗤声吐出来,杨志看得连连摇头,边往近前走边说:“还是让杀他吧,看着不落忍。”忙死死拉住他,最后杨志叹着气回去。
张清说:“杨志哥哥就是心软……”
前,就把脸贴上去,挑衅地说:“来,打啊,要还手是你孙子!”改锥歇斯底里地喊:“不许打,不许打!”
看到这也不知是该乐还是该寒,这时才真正解“旱地忽律”这个绰号含义:你看朱贵平时笑眯眯,可到这种时候真比鳄鱼还狠,还嗜血。
这时,那帮痞子外围个人估计是心理承受力达到极限,从衣领里抽出把直没用上小砍刀,照着朱贵就冲上来,朱贵看都不看他眼,就挺着肚子站在那,在改锥耳边轻轻说:“他砍哪,砍你哪!”
改锥吓得魂儿都没,也不知道哪来那大劲,抓过旁边个人手里棍子,挡在朱贵面前,那个混混大概是抱着必死决心,所以是闭着眼冲上来,根本没看见前面人已经换,而且也不知道躲闪,被改锥棍子抽倒在地上,改锥指着他恶狠狠地骂:“你个王八蛋,摆明就是想害死老子自己当老大。”然后忙回头跟朱贵赔笑。
朱贵脚把改锥踢翻,说:“这样老大,你们还愿意跟吗?”
“你是客人嘛,这种体力活怎能让你做呢?”打着哈哈说。
朱贵狠狠瞪几眼,但知
朱贵踩着改锥,眼里闪过丝凶光,从嗓子眼里往出蹦字:“别说你不认识姓柳,要不就把你脑袋踩进地里去。”
“认识认识……但只有姓柳电话,刚才直打都关机,跟他真不熟,他那种人是瞧不起。”
“号码给!要不开机还把你踩进地里去。”
改锥掏出电话来看就哭:电话不知什时候被打烂,当然,他到不是心疼电话,他看出朱贵正在气头上,生怕他真脚踩下来。
见差不多,走上去说:“跟他要不如和要呢。”
个混混把手里钢管扔在地上,看眼改锥,静静地问朱贵:“们能走吗?”
张清这时才慢悠悠地说:“以为兄弟真白打?每个人留点什吧。”杨志拉他把说:“算,这些人比牛二懂事多。”
张清无奈地摇摇头,跟那些人说:“滚吧。”
干痞子如遇大赦般四散奔逃,就剩黄毛不走,他满脸崇拜地跟朱贵说:“大哥,以后跟你混。”
朱贵不耐烦地挥手:“混个毛,把脑袋上破铜烂铁摘巴摘巴好好当人,滚滚滚。”黄毛只好失望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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