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写?”
“连这都不知道,李白啊,最崇拜诗人。”
也吃惊非小,走近那老头,小声问:“你是李白?”
老头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问话,愣半天,才醉眼朦胧地看着,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知道?”
出2米多远,静观其变。
那老者被冷水激,慢慢抬起头来,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喷着酒气茫然地看四周眼,忙趁机问:“大爷,您贵姓?”
老头也不知道明白不明白说什,高声叹气:“呓嘘唏……”句话没说完又倒在桌上。
“呓嘘唏?历史上有这人吗?”问朱贵,朱贵耸肩膀。
这时杜兴那小女徒弟搭话:“这好象是古人叹词吧。”
“你确定没有叫呓嘘唏武林高手?”
她旁边男孩指着她说:“这是们学校中文系系花。”
才多少放心,看来这老头八成是个文人,大着胆子瓶子冰水泼过去,那老头机灵,猛坐起身,愤然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拉住系花:“他这说什?”
“是首诗,叫《将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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