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满脸柔情,缓缓说:“阿虞是殷通从小买来,先是做丫鬟,后来见她伶俐又叫她学做歌伎,阿虞16岁时殷通起银心,阿虞不从,于是就有那幕――永远也忘不第见她样子,虽然满脸都是血痕,可是还带着不在乎笑,好象后面追她是两只她豢养小狗小猫。
“阿虞将将要跑出内花园门,那两个婆子喊起来,两个卫兵就用长戈叉住园子口,阿虞趴在园子口上,忽然看见,愣之下然后她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脸庞,任凭两个婆子在身后怎抽打她,她还是就那样笑着。”
纳闷地想:“难道虞姬是弱智儿童?”不禁问:“羽哥当年帅呆吧?”
项羽眼睛发亮,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时24岁,血气方刚,穿着身纯银盔甲,猩红大氅披在马背上……”
张顺等不及,插口说:“后来呢?”
方难民出来逃荒,们那个城太守叫殷通,不但昏迈无能,又胆小怕事,下令紧闭城门,那难民就在城外哀号,而且天比天多起来,今天晚上在城垛上看后面逃难大军断断续续地来,明天起来再来已经看不到头,这时叔父跟说,举事时候到,问敢不敢,说早就等不及,他却又说还得等几天来筹备。
“不耐烦,就个人骑匹马,绰枪便走。”
阮小二奇道:“你去哪?”阮小五也说:“是啊。”
项羽微微笑:“自然是去杀殷通,叔父说他兵卫太多,要想成事,需得先谋划良策杀他。”
阮小二瞠目道:“你个人去杀他?他有多少卫兵?”
“阿虞那样望着,却没有忘自己是干什来,又用枪磕打着大门,这才过来四个小兵,他们见居然敢骑马闯太守府,呼喝着跑过来要掀下马,只这轻轻划枪杆,他们脑袋就都碎,霹雳啪嚓落地,溅得马铃上和只靴子上都是血和脑浆子,他们顿时大乱起来,那两个婆子更是顾不上阿虞,像杀猪样嚎叫着往里面跑,想也没想就把大枪投出去,那枪把个婆子穿在地上,还腾声又扎进地里好长截,那个婆子至死还在手刨脚蹬地保持着逃命姿势。”
阮小五忍不住道:“你面前还有几百敌人,你却先把枪扔出去?那另个婆子呢?”
“另个婆子眼睁睁看同伴被钉在地上还在挣扎,瞪眼吓死。后来在众人面前直替自己辩解,说抛枪就怕那两个婆子回去报信给殷通,可是骗不自己,就是恨她们欺负阿虞
项羽道:“大约几百吧。”
阮小五问:“你……都杀?”
张顺掐着他和阮小五脖子抗议说:“你们两个不要插嘴行不行?”
项羽继续说:“也没杀许多,大部分都跑散――来到太守府前,见府门洞开着,那些曰子因为时局动荡,殷通时常把他卫兵召集起来艹练,就直接骑马走进去,却不见殷通,只有个副官在艹练,用枪磕打下府门,还没等说话,就见两个婆子拿着竹蓖追打个女孩儿从内花园深处跑出来,那女孩儿穿着舞衣,全身都是舞穗,跑起来颤得真好看。”
阮小二兴奋道:“是嫂子!项大哥,嫂子干嘛被人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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