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道:“现在才想起来投降?”
时迁瞪眼,把毛巾抢过去擦着脸上血,屁股坐在凳子上,肃然起敬道:“还打啊?”
时迁喘着气说:“他没快,而且发现他弱点。”他含口水把嘴里血涮出来,小眼珠子炯炯地瞪着对面他对手。
观众们这时又开始给育才加油,刚才两局看得他们胆战心惊,几乎都忘出声,谁都能看得出时迁屡屡命悬线,他们最怕就是时迁输比赛就此终结,相信现
时迁和对手往台上同时站,观众就片哄笑声,这两个人个又瘦又小那是时迁,个又矮又胖,都是堪堪高过擂台栏杆,人们想要看清楚,非得踮起脚尖。
裁判也不禁失笑,核对选手名字之后,低着头看看两个人,叫声“开始”。
话音未落,红黑两条影子已经蹿出去,众人眼前花,二人已经纠缠在起,所谓纠缠,绝没有死扛烂打,穿红时迁像只花腿蚊子,轻盈恣意百般缭绕,而他对比他壮实得多,如只沉稳凶狠大蜻蜓,这两个人交起手来,巴掌大擂台得到充分利用,台角栏杆无不是战场,甚至在裁判头上肩膀上也展开战斗,裁判不时地像赶苍蝇样在头上挥手,最后只得站在台边上,远离是非之地。
他们动作虽快,还是可以明显看出时迁局势不利,矮胖子在速度上不吃亏,那就扼住时迁制胜之道,而且他出手凶狠,两人在点数上虽然不相上下,时迁所吃进拳脚要沉痛得多。
第局下来,时迁被揍得眼歪嘴斜,矮胖子却只是出汗较多。第二局开始这两个人变本加厉地快起来,时迁固然是来去如风,身后挂着趟虚影儿,那矮胖子居然并不慢多少,只见团黑风裹住时迁,那片红怎也挣不出来,接着砰砰作响,那是时迁被击中,间或有微弱“啪啪”声传出,那是时迁反击,从响动上已经能判别出高下,时迁显然吃大亏。
片刻之后,擂台上那股旋风转到跟前时候忽然感觉到脸上凉,伸手摸,是滴血珠,抬头间,腮帮子上又染滴,虽然看不清台上情形,但也猜测出这血八成是时迁流,没等说什,这团风已经斗到另边去,那片红始终是被黑雾挟持着,只有偶尔奋力跳,才能隐约看见。
如是几次转来转去,只听砰砰声不断,当他们再次打到面前时,感觉到这次溅出来血不再是滴,而是小簇小簇地喷射到脸上,再也忍不住,大喊道:“迁哥,别打!”但两人已经又远远跳开。
忽然记起时迁每次比赛之前都会把条白毛巾放在台下,还要千叮咛万嘱咐林冲见不对马上扔上台去,四下看,果然有条,毫不犹豫地过去捡在手里就要往台上抛,时迁忽然蹿到前面栏杆上,只说句话:“不要扔。”然后身子栽,被矮胖子扫下去,接着二人继续大打出手。
看清,那血确实是时迁,他眼角和嘴唇都已经被揍裂,血把他脸染得跟个快要化糖人似。俗话说狗急跳墙,这时迁急还真不怕当小受受。
第二局完,时迁跳下擂台,看样子已经有点不那麻利,他冲伸手:“毛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