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金满头黑线地说:“用电话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他擅做主张地接起来,哦两声之后就挂电话,用目光询问他,宝金面无表情地说:
“你个叫程丰收朋友,现在在铁路派出所呢,叫你去保他。”
三年级那年从外地转过来个孩子,父母都是博士,那小子8岁就读过四大名著,到下课就给们讲,还就爱听这水浒,为听他说书,攒好几天零花钱请他吃肉串儿……说起来,还是梁山好汉们狂热崇拜者,从小就好听这哥儿108个故事。”
失笑道:“想不到吧,最后绕回来你还是这哥儿108个仇人。”
“哎……也不怪他们,你想,咱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又过35年,小时候尿过床逃过学挨过打,到岁数谈过恋爱然后上班,前两年把二老送终,经过这多事这多年,以前那点感觉早磨平,35年呀,除犹太人追杀老纳粹,什仇恨磨不平?可梁山那些位不样,他们来咱们这地方也就个把月吧,也就是说现在虽然是2007年,但他们还活在那个硝烟四起年代,他们兄弟个把月前才倒下,所以见想扑上来那很正常。”
挑大拇指赞道:“就你是明白人――这说你要跟鲁智深决战也就是那说,目是拖住好汉们?”
没想到这下可捅马蜂窝,宝金抡起蒲扇大巴掌在驾驶台上拍,只听嘎巴声,这下好,那放卡带车载播放机以后只能放进去dvd。宝金怒道:“你焉敢如此小瞧和尚?”
忙说:“邓国师息怒,小强知罪。”
宝金怔,有点不知所措地说:“对不起啊兄弟,没控制住,想到鲁智深就变个人似。”
埋怨道:“你这样谁受得啊,以后变身之前说声。”
就在这时电话突兀地响起来,边小心地观察着路况边用很别扭姿势往外掏,宝金把从口袋里把电话拽出来,征求意见:“能替你接吗?”
纳闷道:“你还会接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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