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金喃喃道:“不能动不能想事情就留口气?靠,植物人啊!”
安道全:“咦,这个名字倒很贴切!”
……
最后好汉们就这样离开方镇江,虽然他们有99%把握那就是他们武松兄弟,但是他们毫无办法,作为个现代人――就算是个没什文化工人,也不会轻易相信转世投胎说法,即便是他忽然莫名其妙地有身功夫。
但你不能因为个人长得帅就说他上辈子是宋玉,不能因为个人长得黑就他上辈子是张飞,不能因为个人喜欢拍艳照就说他上辈子是登徒子,也不能因为个人照着年画拍老虎就说人家是周正龙……
把情况跟好汉们说,林冲叹道:“既然如此,后天事还是去吧,们总不能让个不知道自己是谁人代表梁山出战。”
宝金看着方镇江忙碌身影,感慨道:“倒是挺羡慕他,至少他知道自己只是方镇江,是个苦力,所以他很快乐。”
扈三娘本来直是不搭理宝金,这时忍不住白他眼说:“你个和尚怎那多愁善感呀?”
宝金苦恼地摇着头说:“也不想啊,可问题是两辈子记忆实在太烦人,上辈子当和尚,每天不诵经睡不着,这辈子当工人,每天不听崔健睡不着,现在好:每天晚上看着《金刚经》听新长征路上摇滚――已经失眠个礼拜。”
不少人都憋不住乐起来,扈三娘捅捅安道全说:“安神医,你不是能配能让人忘记烦恼药吗,给他副。”
几年,他们都管叫老王。”
说:“王哥,镇江是咱们本地人吗?”
老王道:“就是,们起干两年,你们怎对他那感兴趣?”老王往好汉那边看看,正扫见对他怒目横眉宝金,急忙下意识地往边上站站。
随口说:“就是看他功夫不错想跟他交个朋友。”
老王嗤笑声道:“他有什功夫呀,就是有膀子力气。”
晚上,有个别扭席等着去赴:金少炎请和李师师吃饭。
上次谈崩以后就没再指望见到他,金1已经在另条路上越走越远,是后来才清醒地意识到他跟金2说白其实完全是两个人,造成这种局面根本原因就在于金2比他多次死亡经历,特殊遭遇能彻底改变个
安道全道:“这个药喝下去烦恼固然是忘,就怕连自己姓什叫什都记不起来,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宝金立刻双掌合十道:“斩断尘根大彻大悟,安先生发明这种药功德无量,敢问配方复杂吗?”
安道全有点不自在地说:“也不复杂,砒霜和在香油里拿着大顶喝,只要口就全忘。”
说:“死?”
安道全笃定地说:“死不,但是也动不也不能想事情,人就留口气儿。”
“他直这能打吗?”
老王挠挠头说:“你这问也才发现这个问题,以前他虽然也打架,但是像这样个能挡片也是从前段时间才开始。”
忙问:“从什时候?”
“那想不起来,们这样人每天就艹心挣个饭钱,谁有工夫管别人事情?”
又问半天,无所获,结论就是方镇江是又个宝金,只不过他身上只觉醒功夫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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