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轻声唱道:“once-when-i-was-veryyoung……”原来是首英文歌,她声音轻柔,语调温腻
张清在对面嚷起来:“你们两个嘀咕什呢?”说着端起酒碗道,“花贤弟,这碗酒祝贺你安全归来。”
花荣呵呵笑道:“谢谢哥哥。”说着口喝干,秀秀急道:“你病刚好慢点喝!”
董平哈哈笑道:“那可不行,他敬你酒是酒,敬你也不是白水。”说完抢先口喝下,看着花荣,花荣同样是句“谢谢哥哥”,又干碗,他们俩这来,同桌人也都纷纷给花荣敬酒,然后是旁边桌好汉,程丰收他们不知道详情,只知是位朋友康复出院,也都端着酒往前凑合,秀秀急得都快哭,道:“你们不会是想每人敬他碗吧?”
扈三娘端着个碗排在朱贵后面,笑道:“当然不是,碗放不倒他自然还有第二轮。”
秀秀挥舞着胳膊挡在花荣身前,连声道:“替他喝,替他喝。”
,桌人哄堂大笑,都笑眯眯地向花荣看过来,知道她肯定又在宣扬花荣糗事,话说昨天他和秀秀拿着给钱去家具市场买床,花荣要买两张单人,秀秀却执意买双人,花荣拗不过她只好同意,结果回家花荣就拿把锯子要把新床锯成两半,秀秀当时就傻,问他为什,花荣自信满满地说:明白你意思,买张双人床比买两张单人床便宜,锯开样睡!
这事是秀秀跟扈三娘聊天时说,她对“冉冬夜”醒来以后智商表示忧虑。
拉拉身边花荣,在他耳边笑道:“人家姑娘那是跟你表决心呢,不是为省钱。”
花荣苦着脸小声说:“睡到后半夜也反应过来,主要是们那年头女孩子都不会用这直接方式。”
“那后来怎睡?”想起那张完好双人床,看来花二傻计划没有成功。
卢俊义忽然站起,严肃地说:“你不能替他喝!”
秀秀道:“为什呀?”
卢俊义把酒碗往秀秀面前举,正色道:“你是们梁山恩人,怎能说是替呢,这是代表梁山百零……九位好汉敬你!”
众人闻听都是凛,都道:“正是如此。”说着起把碗举向秀秀,刹那间形成片碗海洋,上等五星杜松酒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看得秀秀几欲昏倒,她喝两碗,脸现绯红,拍着胸口笑道:“实在喝不下,给大家唱首歌,你们饶吧。”
好汉们依旧端着酒碗,道:“唱完再说。”
“睡报纸上,今天早上起来背上印着寻人启事,大腿上是阿富汗危机,刚才才洗,陪起去阮家兄弟还说呢,以前没发现你有纹身呐。”
“噗”声差点笑岔气,问他:“你以后打算怎对人家?”
花荣摇头道:“也不知道,你没听秀秀说,那个冉什夜又会舞文弄墨又会弹那个吉他,虽然没事也好附庸风雅,但跟人家比不。”
知道花荣那是梁山将领里少有文武全才,他这说不是托词就是因为还不解冉冬夜这种所谓文艺青年有几斤几两所以产生妄自菲薄心理。
说:“别这样想啊,你和他本来是个人,再说弓和吉他不都有弦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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