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厉声道:“除非死!”
刘老六道:“那是苏侯爷命根子,除汉朝皇帝,别人碰也别想碰下。”
心想命根子长到怀里这到有趣,不过可没敢说,三言两语之间已经奉苏侯爷为新偶像,再说他那根棍子看上去很结实样子,凿在头上恐怕就是第二个冉冬夜。
把刘老六拉在边悄声说:“怎没来由地把苏侯爷请来?这些客户先后次序是怎排?”
刘老六道:“本来秦桧之后是几个武将来着,但是你这出事以后们再往下排人就有顾虑,那些武将仇人多,恐怕让你对头有机可趁,所以们现在安排人都是以文人和不关紧要人为主,苏侯爷应该没什问题,就不信你对头能再变出个匈奴国来。”
“……孙侯爷?悟空?”
刘老六满头黑线:“苏武!苏侯爷!”
只觉得这名字满熟,道:“苏武是谁?”
刘老六叹口气道:“你们上小学时候歌里没唱吗――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
急忙站起身,肃然起敬道:“这就是那位大汉使节苏武?”
干都揽在身前,说:“限制这多,能不能多给几块?”
“……这是你这个月工资,你见过有嫌工资少就跟单位打商量吗?”
“怎没见过?去市政斧抗议都有。”
“那你到南天门静坐去吧!”
找个小盒把饼干仔细收好,这才指着那个直趴在桌子上人问刘老六:“这是谁呀?”
看看苏武跟刘老六说:“能领他先洗个澡吗?苏侯爷太味!”
“那随你
刘老六道:“就是他,苏老爷子在匈奴地留十九年,历经三代汉王,最后赐爵关内侯。”
哑然道:“当侯爷怎还是这德……呃模样?”
刘老六感慨道:“苏老爷子回到汉朝以后不敢丝毫忘记自己受过屈辱,放着豪宅美食不去享受,依然是从前装扮,来是鞭策自己,二来也是警示后人,他直想再以大汉使节身份出使匈奴,不过没有实现,他手里拿就是当年那根旌节。”
不由得即感又佩,伸手在苏武拿着那根棍子上摸两下,苏武往后撤身,沉声道:“你干什?”
委屈地说:“看看也不行?”
刘老六拍拍这人肩膀,跟说:“这位从30岁以后就没怎吃过粮食,胃里存不住东西,喝碗酒就醉成这样。”
这人醉得快,醒得也快,刘老六这拍他,他立刻从桌子上撑起来,这人起来不要紧,着实把吓跳,这才看清他大热天里居然穿件黑糊糊大皮袄,上面结满嘎巴,股酸臭气袭人,更为恐怖是,这人满脸大褶子,胡子拉茬,脸上同样嵌满油泥,但是双眼睛充满警惕之色,闪闪四下打量,仿佛常年处在危机之中,但是目光坚定充盈,让人不敢逼视,在他怀里,紧紧搂着根棍子,大概这棍子上以前还有小旗儿类东西,但是现在光秃秃什也没有。
不禁往后挪挪,惊诧道:“你是欧阳峰?”
大热天穿皮袄,可见此人内力精湛,而他怀里那根棍子,八成就是他常常用蛇杖。
刘老六道:“什欧阳峰,这是位侯爷――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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